最后戒尺停下来的时候,阮洲还在不停地抽泣。
江疏探过身子去把他的束带解开,但阮洲手依旧握紧拳头蜷缩在原处,不曾移动位置。江疏拍拍他的腿侧,“好了,不打了。”
隐隐约约地听到江疏的话,阮洲才小心地移动自己的手,想要翻过身来。江疏突然把人摁住。
他身子一僵,害怕地以为自己又要吃一顿打,但江疏只是从办公桌柜子里拿出来一支药膏,伸出一只掌控一切的手,轻轻按揉着阮洲的tun部,那上面在责打中留下了紫色的淤痕。
“给你涂药。”说罢,就拧开了药膏上的小盖子。
“不用!我自己来吧……”阮洲的声音喊得有些沙哑。
他还没抗拒完,就被江疏按了回去:“听话,趴好。”
他只好一动不动地等待着。
江疏的手指上结着一层痂,特别是虎口和食指处。阮洲心思还算敏锐,差不多猜到江疏经常摸枪,还私自养着一群杀手,应该是一个很危险的人物。这等人物,手掌沾上凉丝丝的膏体,按压着他的身体的时候,阮洲只感受到惊恐。
他的tun部在江疏的抚摸下微微颤抖,江疏察觉到了,轻轻拍一下他的tun尖,安慰道:“放松,不打你,只是给你涂点药,好得快一些。”
阮洲感受到身后那人的压迫感降低了一个层级,他在tun部的抽痛和清凉感中,小声地吸着气。
江疏温温柔柔地给人上了药,让阮洲起来去餐厅吃饭的时候还体恤他的伤痛,把人给抱了下去。
阮洲表示受宠若惊,大佬的怀里实在难受得很。
第二天上课阮洲认真了许多,他的测验完成得很完美,江疏按错题结算当日的惩罚时还夸赞了一番。
“果然不打不乖。”他抬头对阮洲笑了笑。
一时间,阮洲感觉自己掉进了棉花团里。
江疏的棍棒教育很有效果。差不多二十多天的逼迫训练后,阮洲已经可以和身边的人使用韩语来交流,虽然发音不是特别标准,用词也仅限于日常用语和一些调教中需要的回答,但江疏终于能把经常带在身边的语言转换器放下了。
速度如此之快,让阮洲也惊讶无比。一方面他感叹语言环境是一个多么重要的要素,另一方面他也惊讶于有人督管着,他的学习效率竟然能有这么大的提升。
不可思议。
彼时他歪着身子坐在椅子上,半边屁股吊在空中。前几天的课程被江疏提到了另一个阶段,他学得稍微有些吃力,下午挨的板子略微多了那么点。江疏一向奖罚分明,但也不考虑突然提升的难度阮洲吃不吃得消,他既然控制着阮洲,那自然要按他的规矩来办。
下的手依旧非常的狠,把哭到打嗝的人死死按住,毫不手软地打完了相应的数量。打完之后还特别无情,被上来的管家因为什么事情喊走了,扔下还没有哭过神来的阮洲独自趴着,连束带都是管家帮忙解的。
他不好意思让陌生人帮自己涂药,所以自己转过半边身子去涂,自然涂得马马虎虎。第二天是被痛起来的,他半夜里翻了个身,把原本趴睡的姿势换成正仰,压得他屁股都发麻了。
早上吃的拉面,热气腾腾的汤汁略微地抚慰阮洲受伤的心,他埋在碗里叹了一口气,暗自希望江疏今天能下手轻点,或者给他多揉一会。他夹起一块沾上辣酱的年糕,放进口里咀嚼。
这几天的餐饮都格外保守清淡,不比之前迎合他口味时辛辣,让他觉得总有某些事情不太对劲。
他吞下口中的东西,嘴里弥漫出糯米的清香让他的大脑清醒了一些。恰好这时江疏从外面匆匆进来,携带进来的晨露洋洋洒洒地落了一地,他凑到阮洲碗前夹走一个中式煎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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