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阮洲的颤抖少一些后,江疏把他拉起,平视他:“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
话毕把手附上他的脑袋,重重地捋了一把,好像这样就把阮洲的顾虑和恐惧刮去了一样。
但事实是,阮洲很多天都心有余悸。
这次进调教室,阮洲一迈进门,就自觉地把衣裳褪下,伏上江疏的鞋时,他有一种被撕扯的矛盾感。
面前这人,一端让他害怕,一端有给他悬在头上的放松——江疏对他好,但这种好是有限度有条件的。他必须听话,必须被牢牢掌握在他的手中。
他异常乖巧地跟着江疏进侧门的淋浴室。
“上去趴好。”
当他伏在钢管上,感受一个冰凉的物体插进他的后xue时,他意识到江疏要干什么了。
这让他回忆起一个多月前,他刚被绑来那些时日。
第一天刚到江宅,江疏就给他灌肠。那次真的是让人印象深刻,裸露的羞耻,被人剥开身体的尴尬,ye体流进流出的怪异,以及不断的胀痛感,分分秒秒地刻印在他脑海里。
现在无非也是这种感受,只不过少了点激烈的挣扎,多了一份悬崖边上的隐忍罢了。
每次在胀痛的极点想要逃离时,他便想到了小禾。
能被温柔疼爱的小禾,江疏的手按住他的腰窝,在凹陷处搔刮一下,他没忍住哼出声。能被亲吻嘴角的小禾,江疏把他扶起来,挪动到马桶边,导管抽出来时他红着脸紧绷tun部不肯排泄。最后被折磨到奔溃的小禾——
“阮洲,排出来。”
浴室里响彻碰撞声,哗啦的响声刺激着阮洲的耳廓,让他羞耻地哭出来。起初只是无声的眼泪,最后连着滚落的泪珠,滑动喉结带出破碎的泣声。
江疏用指腹给他抹去眼泪,冷冷地勾了唇。
没想到娜古斯和小禾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震慑作用,正好免了之后的打磨。
他把人重新抱上钢管,用shi巾纸擦干净大腿根上残留的ye体,再开了一袋灌肠ye。
躺在身下的人瘫着喘息,哭泣渐熄,浴室里逐渐安静,只剩下塑料袋的摩擦声。
江疏不禁仔细观摩阮洲的身体。羞涩的红漫步棘突以下,把他的上半身染了色。一月前骨瘦的身体被喂养得泛光,背后那原先干瘪的tun部也充实了,白皙而圆润。两瓣之间一点红心,猩红的颜色一张一合,让人想要去亲吻。
他伸手把指头放进去戳了戳,无疑得到身下人颤抖的反应。
把导管的尖嘴塞入时,他突然想看这两瓣tun绽开的样子。
那一定是最漂亮的。
他要把阮洲抱在洗手台上,埋首啃咬他胸前的一点红珠,双唇吮吸四周的红晕,让那红变得更加艳异。再慢慢地舔舐他的挺立,把表面弄得shi润,舌尖戳弄ru孔,把人弄得全身发痒,口里喃喃着求他再眷顾另外一边。
阮洲一定要耐不住地喊他先生,用他那已然熟练的韩语,一声又一声,直把他喊得发燥。
他要把两条光滑的腿拉到他的腰间,手指探下去亲吻他的后xue。那小嘴一翁一张,在进入一节指头后疯狂吞咽,勾得他径直插进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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