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样一句话:江宅小公子变得不一样了。
佣人们很有分寸,分寸中呢又带了些怜爱。午餐时阮洲总要跪在下面吃东西,他们布完桌就立刻离开,站在比较远但还能听到吩咐的地方。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阮洲总想挨着江疏。吃饭吃到一半会蹭到江疏的拖鞋旁,把侧边身体靠在江疏小腿上。
起初江疏享受这种听话和依赖,轻声让他跪好,伸手揉了揉他的头。
阮洲眯了眼。心中空落落的地方被填补上了。
他这几日很听话,几乎江疏让他做些什么他就做什么。
下午他们上了调教室。江疏说还没有给他试过边缘控制,因此就拿出了橡胶手套和润滑油。阮洲的眼角带了红,是早上开小差,没有吞好,被掐住下巴抽插,呛得眼泪直流。他很痛苦,但只要好好地舔舐,就会得到一个拥抱。
他很喜欢拥抱。
江疏给他撸的时候,他正发着呆。眼睫垂下来,静静地看着江疏在自己手上倒油。倒得很多,有些还流在他的大腿上,冰凉的。
突然分身覆上异物,江疏从下面囊袋揉起,从根部兜到头,来回几次,他就被弄得半硬。
这次没有绳索绑住他,一是他现在很听话了,二是他也不敢跑了。真的。
小腹燥热起来,阮洲手落在沙发上,用力按着。
对面的人很认真地撸动他的Yinjing,目光灼灼,烧得他红了耳廓。
那像是在雕刻一件艺术品的眼神,描摹过他的分身一分一毫。
指腹攀上他的马眼,挠弄了一下,他难耐地哼出声。
这像是一个哨声,江疏听了,挑了眉,向前低头,手上的速度加快。
分身上水光淋漓,在撸动下逐渐泛起带有热度的红色。江疏隔着一层手套感受到了,松开柱体,往下揉搓。
阮洲得到了一点缓解,但在另一种刺激下,又开始扭动腰tun。
他的手抓住沙发边缘,在一声声喘息中时而揪紧时而放松。
调教室里响着黏腻的水声。江疏重新拿起润滑油,倒在了阮洲的jing身上。阮洲那滚烫的东西被凉物刺激,反而更加动情了。
双眼逐渐涣散,他在水雾中望着天花板。瘙痒从下腹升起,有时缺少快感了,他竟然还挺胯往江疏手中送,迎来一声笑。
江疏的动作骤然停下,惹起阮洲的闷哼,他掀开眼皮,瞧着江疏,求道:“先生……”
他的分身急需有人来安慰,那只富有手法又温暖的手是他的甘霖。
下腹的燥火急升不降,他有点难受,再次顶顶胯,江疏的手落下来,摁住他的大腿,在上面捏了一把。
江疏笑着应下,给他撸动。
像是得到了想要的礼物,阮洲舒服地哼哼,大腿因为愉悦紧绷,若是太过刺激,他就会大喘气,Jing瘦的小腿弹跳起来,被江疏打开两腿夹住。
他吞了吞口中的唾ye,红晕爬上了他的脸颊,是情动的颜色。
他想着,这次调教更像是一场按摩。
太天真了。江疏眸色暗暗地浅笑,五指逐渐换了节奏和招式。后来每一次撸动都勾出阮洲射Jing的欲望,这才使他觉得,并不是一场舒服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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