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言瞪了他一眼,觉得自己这姿势太过羞耻,脸不知道往哪里放,最后埋在阮舒寒颈弯处,冲那儿,狠狠咬了一口,嘴唇沾了血迹。
阮舒寒一痛,底下更硬了,软的铁棍,杵在那儿,shi软内壁一缩一缩,夹得他舒爽无比,怎么会生气呢?谁会跟狐狸小美人生气?
但他故意嗲嗲道:“我好痛。”
漂亮眼睛耷拉着,显出几分可怜样。阮舒寒知道自己有副好皮相,不过他和林霖一样,是拥有太多东西的人,随之而来隐隐的清高,不屑以外貌勾人。不过对着郑言,好像直接点比较有效。
郑言看了,又有一丝心软,在咬的地方,轻轻舔了舔,又觉得对他太好了,在那处,拍了一巴掌。阮舒寒哭笑不得,扶着他腰,上上下下顶弄着软rou,重力的原因,每下都进得极深。郑言呜呜咽咽,不知道是哭的,还是叫的,嗓子都哑了。
郑言颇有些受不住,撑着身子立起来,想把性器排出去,性器缓慢地抽出,又带起一阵战栗。阮舒寒也由得他,等性器差不多快全退出去时,他手上力气一松,郑言的腰没了支撑,身子一下子软了,猛地坐下去,性器冲撞开宫口,嵌在软rou里。
宫口死死咬着,剧烈收缩。
激烈的快感直冲上脑袋,郑言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阮舒寒吻吻他的泪水,咸咸的,但是手上动作并不放松,抱着郑言,几乎是把人箍在怀里,箍在自己性器上,不准他逃跑。
郑言忍不住激烈地、胡乱地拍打他胸口和肩膀。
阮舒寒哄道:“乖,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郑言气鼓鼓:“之前也是马上。”
结果又来了一次。
gui头在宫口胀大,狠狠地射了出来,Jingye爆冲入子宫里,冲刷在壁上。郑言仿佛能听见自己身体内的回声共振,哗啦哗啦。软rou也随之痉挛,郑言也高chao了。
他脑子空白了,阮舒寒脑子也空白了,只知道互相紧紧相拥,好像双生的榕树,枝枝干干缠绕生长。
等郑言从快感中回过神来,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双性虽说很难怀孕,但也不是没可能的。
大肚子的惊恐一下子涌了上来。
郑言眼睛红彤彤的,气鼓鼓地又开始拍打阮舒寒:“你怎么能……这么深,要是、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阮舒寒这才想起来原来男的也可以怀孕,亲亲他脸蛋,拍拍郑言鼓起来的小肚子:“我们的宝宝,当然要生下来。”
那性器还在郑言身体里,方才射Jing了,软了,过不多时,竟然又慢慢硬了。
现在这个问题更迫切,郑言恼羞成怒:“你出去!”
阮舒寒抱住他,动了动,性器摩擦着内壁,郑言身子又是一阵酥软。
“没有第三次!”
“小言~”
“不行,我累了,我要睡觉。”
阮舒寒抱着他坐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没强迫郑言。
毕竟来日方长。
他抽出性器,Jingye顺着流淌。郑言看了眼,马上收回目光,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阮舒寒想跟进去,“啪”,门甩在他脸上。
阮舒寒摸摸鼻尖,莫名有点心虚。
他也去客厅的卫生间洗了洗,换了件衣服,坐在郑言的凳子上,趁着郑言洗澡这段时间,把项目书又改了一遍,更加完美。
边改边回味,愈发觉得回味无穷。
柏拉图的爱情还是不靠谱。
他还是想做爱,跟喜欢的人做爱。
阮舒寒得出了一个终极结论。
毕竟生活重心不是爱情,他还有自己的事业、爱好、朋友、家人,所以阮舒寒在感情上,不是得失心很重的人。不被爱不等于他不够好,不等于他不够好看或者不够有钱,不等于他在这段感情里输掉了,只是差了点缘分,换句话说,纯粹是对方眼瞎。
他以前觉得完美的爱情必须要跟完美的人在一起,所以他选了林霖,现在看来,似乎不是正解。他卯足了劲勾引郑言,大约是对林霖的小小报复,大约是他私心作祟。
或许他一开始就选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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