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再掉眼泪,我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想当医生真的开始打麻药,把针扎进他的皮肤时,一定管不了自己的泪腺,绝对会哭得稀里哗啦。我为自己添麻烦的技能感到些羞愧,说:“那,那我出去等你吧……”
沈令戈说:“不用担心,很快就好。”
我在门口的椅子上等待,坐立不安,只要一想到会留疤就十分担心忐忑,眼眶发热,又转而想到沈令戈的话,连忙屏息忍住。
反反复复,十几分钟过得跟几个小时一般。
然后护士开门探头出来对我说:“好了,可以进来了。”
闻言我赶紧站起来走进去,沈令戈正坐着,我一眼看到他手臂上贴着的大块儿纱布。
医生在桌子前开药,我抱着一丝侥幸心理问:“医生,这种伤会留疤吗?”
医生抬眼看我,没有正面回答:“如果愈合得好痕迹会浅一些,或者可以试一试一些效果好的祛疤产品。”
心情黯淡下来,我抿了抿嘴:“这样啊……”
我从小到大都足够独立,生怕欠了别人分毫,只两个至交好友我不曾推拒,但也是尽真心和全意去对待。唯有沈令戈,因为我受伤,甚至在身上留下伤痕,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他。我低着头,努力忍住想哭的冲动。
沈令戈忽然说:“你不用自责,我有朋友做这方面的研究,不算什么事情。而且男人留个疤,没有什么大不了,也有衣服遮挡。”
忽略后面那句话,我猛地升起希望,抬头看他:“真的吗?”
他点头。
我走到沈令戈身边:“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如果,如果有事不方便的话,可以跟我说。”
沈令戈说:“没关系。”
我不好再强说,有些尴尬地笑笑。
医生开完药,说了些注意事项、换药和拆线日期,我记在手机里准备发给沈令戈。
取完药,我开车与沈令戈去警局做笔录,中间并没有见到席暮柏。
事情结束后,已经很晚了,刑舟把我们送出警察局,他对我笑一笑:“我们一定会给那小子个教训,让他长长记性,以后不敢再去sao扰你。”
弄成这种局面……我默了一下:“谢谢您。”
刑舟摆摆手,大咧咧地说:“没事没事。”
他又问:“你们怎么回去?我这里都是警车也不方便送你们。”
我忙说:“我可以自己走,就是看沈先生,我开车的话车子没地方留。”
沈令戈对我说:“我叫了司机来。可以送我们回去。”
我都没什么意见,全听沈令戈的。
司机很快就到了,我与沈令戈一同坐上车后座。
车子发动走了一段,我拿出手机,把备忘录里所记的医生说的话截图,用微信发给沈令戈。
沈令戈的手机响了几下,他解锁看了看,我有些惴惴:“这是医生说的注意点,沈先生要记得。到时候换药和拆线,我能不能陪你一起去?虽然,虽然我也起不到什么用处。”
他看向我说:“当然可以。”
听沈令戈这样说,我放心了。
一天内发生太多事情,我有些累,心情也有点低落。
一路无话,车子在静默中到达我家楼下。
我道过谢正要下车,沈令戈忽然按了一下座位上的按钮,车厢内的隔板升起来,隔开了前后座的视线交流与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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