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道:“那也要说的嘛!”
唐笛松了口气,笑道:“原来已经有了新朋友,吓死我了,还以为疏默在情伤里没走出来。”
另一人说:“突然一说还挺惊讶的,我原来一直觉得疏默和男朋友感情很好,怎么分手了?”
我顿了顿,说:“就……觉得不合适,不想在一起了,没有特别的原因。”
还有人想问什么,栗子抢先道:“疏默,这人帅不帅啊,不帅的话你肯定看不上,对不对?”
听她问沈令戈帅不帅,我不由笑了:“很帅。”
栗子说:“我就知道,方疏默你个大颜控!”
有人有说:“疏默,这个在一起了可得要带来给我们看一看了,上一个到分手都没见上一面。”
其他人也笑了,纷纷应是。
我不知道在想什么,可能是虚荣心作祟,也可能是其他的,说:“有时间一定。”
气氛重新热闹起来,只有薛宁冷哼一声,一言不发地先走了。
栗子翻了个白眼没说话,其他人也笑笑装傻,只当没看见。
回到公司,时间不早了。我将沈令戈拿来的纸袋打开,把里面的餐盒一个个都拿出来,发现着实不少,主食、菜品、甜点和餐汤样样俱全,摆了一桌。
我一个人消灭不了,便与同事在上班前一起分享了。
进入工作前,沈令戈发短讯给我:“吃完午饭了吗?”
我笑了笑,打字道:“嗯,吃得很好。不过你带的太多了,我一个人吃不完,分给同事们了。”
想了想,我在句尾加上了他常用的笑脸。
他很快回复过来:“那就好。我不打扰你工作了,记得周五我接你下班。”后面也带了笑脸。
我舔了舔嘴唇,说:好。
*
之后几天我又陆陆续续看了几间房子,然而不是价格不合适,就是其他方方面面有问题,总是不合心意,我也逐渐有些丧气。
然而并不能放任自己沉浸这样的情绪,师姐就要回来,我一定要及时搬走,总不能仗着别人的好意肆意行便利,不太地道。
这天,我从外面回公司,就着果汁吃炸猪排盖饭,是栗子给我带回来的。
她去茶水间倒nai茶,没多久就回来,一下子坐在我身边,看起来气冲冲的。
我有些疑惑,问她:“怎么了?”
栗子咬牙切齿地小声道:“薛宁这个小贱人。”
我说:“你们起冲突了?”
她说:“也没有。”
我说:“那发生了什么?”
栗子说:“就是……哎,疏默你别生气啊。就是之前咱们部门不总是一起行动吃中饭嘛,但我和薛宁那天闹翻,就分开不一起吃饭了。刚才在茶水间笛子跟我说,薛宁在饭桌上跟别人说你肯定被包养了,说那天那人开的车那么豪怎么可能是你朋友,说不定是哪个老头子金主,还有人附和……”
我身体一僵,说:“啊……”
栗子有些担忧道:“默默,你别难受,就是薛宁这个贱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到处造谣。”
我顿了顿说:“我没有……”
我说的实话,虽然被人传闲话不舒服,但我到底不在意,也习惯了,否则不敢穿着裙子出门,早就被自己在乎的唾沫淹死了。
不过我却不想沈令戈这样被人误会。他怎么会是老头子,明明是俊逸内敛的青年,若真是在一起,哪里需要他花钱包养,我倒贴钱都算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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