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忽然向他的手腕处袭来,梁禧惊得抬起手,飞速窜开,那样子像极了触电。
躲开的一瞬,他就后悔了……这样的行径让陆鸣川的手不尴不尬停滞在半空,随后被那人收回。
梁禧忐忑抬头,看着陆鸣川,后者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不经意般问了一句:“冷不冷?”
梁禧这才意识到,陆鸣川伸手只是为了探一下梁禧手上的温度——他天生手脚容易发凉,大夏天空调开低点都能嚷嚷着管陆鸣川要毯子。
长大后这种情况好了许多,又或许是梁禧已经学会了忍耐。
经陆鸣川一提醒,他这才又觉得酒窖里温度太低了些,惹得他跟着打起寒战:“还行,能忍。”他搓了搓手。
拐过前面的酒架,场地豁然开朗。
徐高艺去一旁按亮灯光,瞬间,顶灯照亮了中间的一条剑道,剑道旁边还有几张皮制沙发,看上去像是给人谈生意用的。
应当是大老板来这里休闲的时候,一边看剑一边品酒,还能聊成一笔合同,相当会享受。
梁禧在心里默默吐槽两句,就见彭建修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可梁禧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教练居心不良。
果不其然,彭建修没有丝毫要跟梁禧客气的意思,直接伸手招呼几个人过去:“你们几个,有没有想来场饭前运动的?”
梁禧心下一惊,心想着这老狐狸,今天是非要看他一场比赛不可了,而且对手还不能挑,随便哪个国家队的队员上来,他都得应着。
彭建修扭头跟他说:“今天少来了两个队员,不过问题不大,川子在这儿人数也不少啦,而且,不出意外的话以后你还能有机会见着那俩队员。”
梁禧下意识看了一眼陆鸣川,害怕那人也会掺和一脚——说到底梁禧没想着这时候就跟他在彭建修面前硬碰硬,两个都是候选人,谁输谁赢都不太好做。
不过,显然梁禧的担忧是多余的。
还没等其他人开口,罗茂就先拽住梁禧的胳膊:“来吧弟弟,我刚才就眼馋你好久了!”
梁禧没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着这人是真的满脑子只有剑的钢铁直男,这话说给他一个弯的听,他能拐八百道弯去。
那头陆鸣川好像嗤笑了一声,梁禧没听清。
稀里糊涂就被拽到后面的房间里换保护服,闻着衣服上一股消毒水味,梁禧不禁感叹这个会所准备还挺齐全,连装备都消毒好了放在这等着人用。
很快,两个人就站在了剑道两端的开始线上,彭建修指使吕司淼上去做裁判,那娃娃脸老大不乐意:“教练,你早知道我判这玩意儿不拿手。”
“不拿手才让你上。”彭建修往沙发上一坐,“去,少跟这儿废话。”
吕司淼长叹一口气,跟俩人说:“我判的不好,要是裁错了,你俩就多担待吧。”
梁禧没注意他说什么,注意力全在一旁的陆鸣川身上。
那人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儿子,坐在这种老板享乐的地方一点违和感都没有,整个人靠在沙发里,既没有正襟危坐,也没有那种痞气,就是很自然随性,手里执着服务生过来添的红酒,一双眼睛目不转睛盯着梁禧。
怎么办,一旦知道陆鸣川就在旁边看着,梁禧就变得手不是手脚不是脚,怎么都觉得紧张。
这是小时候留下来的后遗症,每次陆鸣川看着他的时候,他就很想在他面前表现,以至于对自己的要求都比平时高了一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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