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口本就有傷處,就算他換了根指頭進去,婉娘還是覺得疼,但至少比放整根雞巴好多了。
她依然乖順的咬著唇,忍耐著指頭在小xue內的翻攪,壁rou也依然縮得緊,自四面八方將石滄樵的手指包圍起來,尤其上方有塊媚rou特別硬實,壓迫著他,想推開都不太容易。
難怪這麼難入。
他驀地對這塊rou產生了興趣,一把將人拉離樹幹,箝制在懷中。
不過他的rou棒也不能被冷待,故沉聲命令,「握著。」
把小手抓過放上他的硬杵。
rou棒熱燙燙的,彷彿會炙人。
婉娘知道這是他的命根子,男人最重要之處,故手力輕柔,五指幾乎只是貼上這她完全圈不起來的粗長雞巴。
男人要的怎麼可能只是這樣的輕輕碰觸。
「施點力。」他再次命令。
她稍稍加了力道。
「再大力點,套弄它。」語氣充滿不耐。
嚴厲的語氣讓婉娘心慌,一個不慎,抓得大力了些,身後男人發出帶疼的喘息,婉娘嚇得慌忙鬆開手。
蠢蛋!
「再給我握著,比剛才小力點!」
「好、好的。」
「不要只會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石滄樵怒斥。
「對不住。」
她連忙再使用比剛才輕點的力氣握著那難搞的雞巴,小心的注意他的反應,見他沒生氣,才敢前後套弄。
「這樣行嗎?」她怯怯地問。
「繼續。」
「好。」
婉娘照著他許可的力道,小手前後撸動。
石滄樵覺得舒服,但不至於想射,不過說實話,這女人的手怎麼比他的還粗糙?
他自己來都沒有這種粗礪感。
「放手。」
婉娘立刻將手鬆開。
石滄樵一把抓起婉娘的手,就著燈籠的光芒,湊到眼前細看。
這是他看過最醜的手了。
指節與掌丘上頭都是繭,指甲周圍乾裂,手背還有過度乾燥產生的皮屑。
他不知怎地想起生母的手。
那個在大冷天依然用冷水洗滌衣物,明明生了個兒子卻從未被善待,反而遭到正室更為苛刻對待,連生了病都不肯幫請大夫,最終吐血死亡的可憐母親。
他的母親,手也很醜。
在這個時候突然想起這件事,莫名的讓他覺得惱。
他驀地將人一把推向樹幹,粗暴的撕裂她身上所有衣物。
婉娘驚慌無助地看著動氣的他,不明白自己又做錯了甚麼。
是她不小心又把他弄痛了嗎?
恐懼的清淚懸在眼睫,纖軀顫抖著,看著他上前來,強硬讓她背轉過身,掌心吐上唾沫,抹上rou棒,像在跟誰較勁似的,用力擠入小xue。
「嗚……」
疼痛太過劇烈,可婉娘不敢喊出聲,只好隔著面罩用力咬住手臂。
大手扣緊圓tun,發狠的一下一下,又重又沉的撞擊緊緻小xue。
她疼得全身緊繃,自也將他的陰莖用力夾著。
總會過去的。
她告訴自己。
忍耐著,總是會過去的。
石滄樵垂著頭,只盯著那圓翹白花花的雪tun,不去思考,不去聽她的嗚咽,只專注在前後的衝撞,還有小xue帶給他的快感。
這個洞真的很爽。
屁股被撞時晃動的景象真是好看,能讓任何一個男人癡迷。
他呼呼喘息著。
cao幹得更大力。
如他所預料的,小xue深處慢慢分泌出yIn水來,使他進出得更為順暢。
只是在發洩的他,沒有打算延長這份快意,在快速的抽插之下,迅速累積到了頂點,他直接放任射出,將灼燙的種子射滿了子宮深處。
陰莖離開,放手,沒有他的支撐,婉娘虛弱的身子就整個摔在地上。
她不知何時就已經痛暈過去了。
面罩位移,露出下半張臉。
石滄樵看著昏倒的女人,啐了聲,「真沒用。」
可他也不可能放任她倒在此處,讓經過的所有下人看到她的裸體。
他可沒打算把這性感妖嬈的胴體跟任何人分享。
他把人扛在肩頭,一手提著燈籠,走向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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