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娘半瞇的雙眸已經是眼神迷離,纖腰微微挺向前,整個人沉浸在久忍的搔癢終於得到紓解的快意裡。
xue口不住收縮,春水緩緩泌出,凝結成珠,滴落在床單上。
「這麼舒服?」
「是……」婉娘細喘,希冀他的手別停。「這兩天……傷口一直很癢……謝謝爺……」
石滄樵輕哼了聲,倒沒想到他堂堂一個石家大爺竟然在幫一個小妾搔癢了。
他再次探入手指,想知道她現在小xue有多濕了。
一進入就發現裡頭都是水,只是因為xue口太窄了,幾乎都被鎖在裏頭。
「嘖。」
石滄樵彈舌,推測這女人只要一舒服,yIn水就會洶湧氾濫,以前還以為她跟乾澀的沙漠無異,原來只是「方法」不對。
「還有哪兒癢?」
手指在嫩xue裡頭畫著圈圈,試圖把她的緊緻再磨鬆一點,比較好進入。
他幫她撓傷口已夠讓他紆尊降貴了,婉娘從來就是個識相的,沒膽多做要求,輕輕搖頭。
「已經……差不多了……」
「沒關係,妳說實話。」
「唔……」婉娘咬了咬下唇,大著膽子紅著臉說,「上、上面。」
「上面?」手指離開xue口周圍,往上移,進了rou縫。「這?」
「再、再往上一點……」
是陰核在癢吧?
石滄樵猜測。
他直接捻上微凸的小核,果然就聽到婉娘嬌喘了聲,嚶嚀了起來。
還真被他猜對了。
「這兒癢?」
「是……」
陰核的癢肯定跟傷處的不同,莫非她被撓著撓著,也想要了?
石滄樵兩指指尖捏著陰核,將薄嫩的皮往後退,小核翹了出來,紅豔豔的,明顯是勃起狀態。
裸露的陰蒂十分敏感,輕輕碰觸,婉娘就有反應。
「啊嗯……」
呻yin柔媚,比搔癢時更盪人心魂。
石滄樵的眸色驀地深了幾分,跨間的rou棒也挺得更高了。
他一把將婉娘的粉tun托起,雙腿置放在他的大腿上,雞巴戳入rou縫,兩片肥軟的陰唇往兩旁推擠,幾乎要被他撐平。
碩大的龜頭擦過突起的花蒂,婉娘又是嬌喊了聲。
「這樣舒服嗎?」
「舒、舒服……」
石滄樵再次輕哼,以跪坐的姿勢,前後擺動窄tun,龜頭冠溝上方的突起一直不斷的與陰蒂摩擦,下方沉甸甸的兩顆陰囊拍打著小xue花rou,不僅婉娘覺得舒爽,他的rou棒同樣也感到爽快。
小花蒂被他的龜頭推向前又扯向後,婉娘所有的意識都集中在此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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