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妳在做甚麼?」小花生氣的問。
這寢衣姨娘縫了半個月,縫得指腹都凹陷了,這大小姐竟然直接毀了人家的辛苦結晶。
重點再二旬天,爺的生辰就到了呀,重新縫製又要講究細緻針腳,肯定來不及。
「賤女人,妳跟表哥嚼了甚麼舌根,讓他收回我家兩間舖子!」安華怒聲指控。
這事後宅女人均不知悉,這時乍然聽聞,滿臉不解詫色。
「是怎麼回事?」婉娘問,顧不得被剪破的衣服了。
「還裝甚麼無辜?」安華指著婉娘的鼻子痛罵,「妳個心腸狠毒的婊子、賤女人,裝出柔弱乖巧的樣子,背地裡使壞報復,煽動表哥把我家的舖子收回去,不讓我們經營,斷了我家銀根,我今日要來討回公道!」
安華發狠要打婉娘,一旁的小葉、小花急忙攔著,但安華跟瘋子一樣根本抓不住,被她偷了個空檔,拳頭朝婉娘的頭狠狠打了下去。
「姨娘!」小果慌忙抓住婉娘搖晃的身子。
「打死妳,賤女人!」
被兩丫鬟聯手抓著的安華還在叫囂,嘴中難聽穢語不斷。
「姨娘,妳有怎樣嗎?」小果關心急問。
婉娘摀著被打的頭,右手撐桌,本想搖頭,腦子裡突然跑出一道憤怒的聲音——
「妳是我石滄樵的妾室,除了我,誰都不能動妳一根寒毛!」
她是石滄樵的妾室。
誰都不能打她。
沒有人有那個資格!
她凜眼直起身,看向安華,走了過去,舉起右手,一掌拍在安華臉上。
空氣瞬間凝滯。
那一掌所使的力道比拍蚊子還要小,卻是震懾了在場所有人。
「是爺的決定,妳若有任何異議,該找的是爺,後宅女人不管男人的事情。」
婉娘的手在發抖,她藏在袖中,不讓人瞧見她內心有多緊張不安、有多害怕。
從小到大,她沒有動手打過任何人,第一次使了巴掌,打得還是表小姐,內心惶惶不安,表面強作鎮定。
「妳、妳敢打我!」安華終於回過神來,怒目切齒大吼。
就說這何姨娘是扮豬吃虎,現在可露出真面目了!
「妳到我的屋子,剪破了我的衣服,還動手打人,滿口骯髒穢語,表小姐,請不要失了儀態。」
「我要妳教訓我?」
「表小姐!」陳姑姑急急上了台階,踏入廳房,匆匆朝何姨娘行禮後,冷聲道,「令堂來了。」
「甚麼?」安華驚詫回頭。
胡家丫鬟在安華逃跑後沒多久,就急急向胡老爺跟夫人告知此事,胡妻立刻搭著馬車過來阻止女兒做出更難以收拾的蠢事。
而門房通知許總管表小姐來到後,由於後院若是石滄樵不在時,男性奴僕皆不准進入,許總管只好叫陳姑姑去處理。
陳姑姑才來到後院入口,就聽聞胡妻來了,便吩咐丫鬟去把人請過來。
一看到陳姑姑來,小花立刻告狀。
「陳姑姑,表小姐剛才又打了姨娘,還罵了姨娘很難聽的話。」
這些,陳姑姑在一入院子就全看到了。
她當然也看到了何姨娘給了表小姐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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