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下午去张家接弟弟，那小子就站在大门里，把小脑袋放到大门的两个栏杆中间顶着头，圆溜溜的眼睛在那盯着过往的人群看，一见到小北走过来了，那乐得，眼睛嘴巴都快挤到一起笑了，小手伸出门外挥舞，大声的喊着小北！小北！   小北见到他那可爱的模样也跟着笑了起来。不管这一天再累再忙，当她把弟弟软软的小身子抱进怀里的时候，她都是无比的满足。

    说了要叫姐姐，咋又叫小北了？抱着弟弟小北和他说。

    小北~小北~，想小北~小东用两条短胳膊搂着她的脖子，用自己的额头在小北肩膀上可劲的蹭，语气里满是委屈。

    嗯，姐知道，姐也想小东了。走，姐带你回家。一天不见，小北也和他亲的要命。她一想到弟弟自己可怜巴巴的呆在张家，她就觉得对弟弟满怀愧疚，可是没有办法，现在编麻绳是小北最稳定的收入，她不能丢。

    抱着弟弟进屋，和张婶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到家后小北热了几个菜团子，姐弟俩吃完后小北就坐在炕上编座垫。小东蔫不几的爬过来，把脑袋从小北胳膊下面就开始往里钻你干啥小东？

    吃nai。小东把脑袋拱进小北怀里，就开始掀小北的衣服。

    别整，小东，姐编东西呢。小北头也不抬地继续编。

    陈向东小朋友现在可不比小时候了，他掀开姐姐的衣襟上去就啃姐姐的ru，嘬在嘴里滋滋作响。嘶~小北疼了一下，然后又说小东再使点劲嘬。

    小北现在的胸脯发育了一些，有个鸡蛋大小的包丘，平时总是很痒很涨，小东天天晚上雷打不动的叼着nai睡觉，刚开始她还不太适应，但后来她发现小东一嘬，她nai就不那么痒痒了，有时候一使劲，小北有点疼，但疼完好像更痒了，更想让小东嘬了，越嘬她觉得越得劲，浑身还热乎乎的。

    但今天不同，小东一嘬，她就感觉小肚子里面一抽一抽的，说不上是疼还是咋地，编了一会她就编不下去，小东还趴在她怀里一手捧着小ru啃，一手还抓这另一边的ru在那揉搓。他越吃小北的肚子里就越胀痛，不一会她居然感觉自己好像尿裤子了，她一惊赶紧推开小东跑到外头茅厕去撒尿。

    蹲那尿完小北觉得小肚子冰凉疼痛，她也不知道咋了，想提了裤子进屋，刚要拉裤子时突然发现裤衩上全是血！小北惊慌失措的跑回屋，找盆倒水洗屁股，也不知道咋的了，这血越洗越多，洗的满手都是血，小北吓哭了，她心思，这下可完了，她肯定是得了什么重病了，她哭着换了裤衩，还给自己裤衩里塞了一条小东小时候穿过的旧秋裤。

    她得出去找人，她可不能病死了，她病死她弟就真成孤儿了。想到这，小北起身抱着弟弟就去了老张家。到那和张婶一说，给婶子乐得哈哈只笑，直说小北成人了，这是好事。小北也不懂啥叫成人了，她除了弟弟也没有别的亲人，张婶对她最好，她信她。既然她说没事，那肯定就是没事。小北抱着弟弟，拎着张婶给的一大包卫生纸，就往回走。

    离她家二百多米的地方有片空地，平时都是东西几户在那里堆的柴火垛，高高的几大堆在晚上看起来还挺吓人的。小北加快脚步往回走。突然，从柴火堆后面跳出个人来，还没等小北看清，那人一把就把小北带着小东就拽进柴火堆后面按倒了。

    小北只感觉一只手在她胸前使劲的抓，疼的小北眼泪都要冒出来了，她抱着小东撕扯不住，黑灯瞎火的又在两三米高的柴火垛后面，小北成了睁眼瞎，但她没时间害怕，怀里的小东受了惊哇哇大哭起来，那个按着小北的人伸手就要去捂小东的嘴，小北急了她狠狠一口就咬在了那人的手背上，那人啊的一声松了手，小北听出了那人的声音，高声的叫道周天！你嘎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