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毒,遭报应了。
后来才意识到,他是阑尾疼。
阑尾疼这事儿有时候跟牙疼有异曲同工之妙,你平时没把他当回事儿,但等到疼起来,能要人命。
他在隆冬的深夜,疼得出了一身汗,把里面的衣服都给打shi了。
时间太晚,蒋息又觉得就是个阑尾,没必要大动干戈叫个救护车,于是穿了外套就出门了,没想到,在出租车上他就疼得受不了了,还是给秦颂打了电话。
秦颂提前关了店,带着小文赶来医院,一个忙前忙后办手续,一个陪着蒋息给他擦汗。
蒋息还笑小文:“没事儿,不用擦,别弄得好像我生孩子似的。”
小文被他逗笑了,但还是时不时就拿纸巾给他擦擦额头上的汗。
阑尾炎手术不是什么大手术,但各环节下来,蒋息也着实遭了一番罪,术后这几天得在医院住着,吃喝都要注意,蒋息唯一惦记的就是尾巴。
秦颂答应他下午就把尾巴接到店里去,但店里人来人往的,蒋息不放心,让秦颂给佟野打了个电话,他不在家的这几天,让佟野把尾巴领回去照看一下。
“野哥他们说下午来看你呢。”秦颂吃完了饭,洗干净了饭盒,“这人厨艺不错啊,息哥好福气。”
蒋息瞪了他一眼,从秦颂手里接过手机,给佟野发微信,让他别来。
“你知道我现在看你像什么吗?”秦颂笑嘻嘻地站在床边看着他。
“什么?”
“就像八十岁的人突然起水痘。”秦颂说,“我阑尾还是中学的时候切的呢!”
“你还挺骄傲?”蒋息给佟野发完信息原本想关了手机睡觉,接过莫名其妙就点开了短信。
会给他发短信的就只有裴崇远一个人,因为不管对方怎么加他的微信,他都只当没看见。
果不其然,裴崇远的短信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
照例的嘘寒问暖,就是比平时多了一句问他昨晚去哪儿了的话。
蒋息没回,锁了屏就休息了。
“等会儿我回去,”秦颂说,“小文留下照顾你。”
秦颂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小文比我会照顾人。”
蒋息有气无力地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别啊,你看人家别人都有人陪着照顾着,你自己躺这儿多可怜。”秦颂说他,“咱们家又不是出不起这个人,再说了,我牺牲都多大了,把我家好看的小文放这儿给你养眼促进你伤口愈合身体恢复,你还推辞?不像话了啊!”
蒋息笑:“你家小文?他知道这事儿吗?”
秦颂嘿嘿笑:“不知道,你先别告诉他。”
蒋息看着秦颂通红的耳朵,笑了,笑着笑着就有点儿羡慕。
他不是羡慕别人有恋爱可谈,而是羡慕这份纯粹。
他也曾经纯粹过。
傍晚的时候,佟野跟荣夏生还是过来了,提着一篮水果走了进来。
蒋息皱眉:“我这情况,你买水果送来?故意的吧?”
他转过去看荣夏生:“荣老师,你都不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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