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大小姐,您就是一禽兽!您一分钱不给,白嫖不说,末了还顺人家一T恤!”林芯坐在秦越的阿斯顿马丁里面,还在一个劲儿地大放阙词。
林芯早上去金榈的时候,没开自己的车,是别人送过去的。
她不说是谁,秦越也懒得过问。
不会真是江与同吧?那怕什么的,她又不吃醋。
秦越觉得他俩走一块儿去也挺好。
直到秦越把林芯送到她们医院,她还在控诉秦越的无耻行径,弄得跟秦越睡了她儿子没给钱一样。
林芯从Stanford的医学院毕业回国以后,进了燕城第一医院,当了一名妇产科医生,时不时地老跟秦越宣传子宫保养什么的。
别看她脱了白大褂,整个一个人来疯,穿上衣服也挺像那么回事的。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秦越把林芯赶下车,“我就是一人渣,昨晚儿把人勤工俭学的机会搅和黄了,然后再睡霸王觉不给钱,最后还偷拿可怜小鲜rou一件衣服。你快去微博发一个,下午就能上热搜。”
林芯都下车走了一段了,又折回来,“你好好想想吧,跟人说清楚。按小时还是包月?总不能真想跟他谈恋爱吧?!”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按小时按月的!
秦越瞪了她一眼:
说个屁清楚!那小孩儿连她的电话都没要。
人家估计想好离好散吧,根本就没想再跟自己有什么瓜葛。
本来么,真要为了钱,不是应该早就缠着她甜言蜜语要好处了么!
昨天晚上要不是自己上赶着招惹他,他也许碰都不会碰她。
这么想着,心里倒有一点烦闷起来。
她秦越有这么不济?
不过林芯说得也有道理,南彦拼命打工,不是缺钱还能为什么?
人家凭什么一分不赚地陪她玩儿?
昨天一晚上,秦越连小费都没给。
他也许是年轻脸皮薄,不好意思说?
自己不主动给倒显得不够意思了。
秦越一边这么乱七八糟地想着,一边往公司开。
刚到停车场,车还没停稳,江与同的电话就进来了。
“秦越,”难得他有不嘻皮笑脸,正经叫秦越名字的时候,“听说昨天晚上你跟隆天的杨启德杠上了?为了金榈的一个少爷?”
“怎么了?”秦越的回答很妙,不说是,也不说不是,言下之意就是“你爱咋想咋想”,符合她一贯的关你屁事原则。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事儿我帮你压着,咱们这圈子统共就这么大,传到咱们老子那里不好听。”江与同对秦越,是死心塌地,就算是热脸贴冷屁股,也心甘情愿。
可刚听说这事儿的时候,他还是郁闷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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