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一下踩住了脚踝,狠狠钉在原地。
接着,带着热气的身躯便压上了十六脆弱的背脊,他的一只手绕到身前,将那一小团软乎乎的nai儿包在手心里,丝毫没留情,灼热的温度就这么隔着薄薄一层衣服,将那小小的ru揉捏拨弄。
十六颤着叫了声,刚出口就被自己声音里陌生的泣意羞得红了耳根,忙咬了唇,终于忍不住开口求他:“王爷.......”
这两个字刚出口,就被李玄慈从背后咬了她扬起的后颈,牙齿深深嵌进rou里,危险地厮磨着汩汩跳动着的血管。
“叫我什么?”
他灼热的吐息,扑进十六的黑发里,身体压在她单薄的背脊上,没有一丝缝隙,只剩她伶仃的蝴蝶骨,磨在他的胸膛上,跟猫爪子挠一样,让人心里痒痒。
十六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于是又叫了声“王爷”。
换来的是李玄慈在她细幼的颈上放肆又色气的折磨。
“错了。”他只教到这里。
李玄慈简直将十六的身体当作了口中的猎物,一口狠狠咬上后颈,舌尖在肌肤上可以缓慢地吮过,划开一道水痕。
还不足够,又将白嫩的皮肤吸吮出红痕,像是纯洁的百合花落了伤,留下暧昧的绯色。
舌尖一路划了下去,直到触上薄软的衣襟,掩住一身的细rou,李玄慈却混不吝,只用舌尖将衣服挑开,shi热的舌头刺了进去,舔过她肩上的细细凹陷。
只不过是舔舐,明明还穿着衣服,却让十六觉得自己要被拨了个干净,浑身赤裸地被他宰割。
她终于真的慌了,在十六年的人生里,她还没经历过与人这样亲近的时刻。
师父抱过她,师兄们也抱过她,可没有一个人的体温这样烫得她心头发慌,没有一个人曾经这样放肆地品尝过她身体的味道。
十六在他身下挣扎起来,趴伏在床榻上,一头青丝散了大半,蜿蜒在皱了的被单上,与她压抑过后灼热又粘稠的鼻息混在一起,一呼一吸之间全是暧昧气息。
她被压在身下,还挪动着着想逃,李玄慈直接傲慢地用腿按住她的膝弯,十六便成了被钉住尾巴的鱼,无论如何折腾,都逃不出去。
“该叫什么?”李玄慈的呼吸贴着她的耳朵后面,是诱哄,也是威胁。
十六欲哭不得,脑子里根本一团糊涂,还得跟自己身体里一股股涌起的陌生情chao对抗,只能软下脊骨,放下脸面试一试。
“祖宗,祖宗饶了我吧。”
什么胡话都往外说了。
“还是错了。”他的声音里藏着危险。
“叫哥哥。”他的声音低了下来,带着些哑,像是夜里带着余温的细沙。
十六耳朵红了起来,她再是不知事,也知道没有平白无故叫人哥哥的道理。
李玄慈欺负她,折磨她,她都能想得通,也能看得开,无非是天生的恶人,无法容忍任何的不顺与疏忽,她的面子不值钱,腰杆也不硬,能屈能伸,万事不挂心。
可偏偏是这样在她耳朵边上哄她叫哥哥,才让十六感到真正的羞耻。
这是不同的,十六心里知道,她便是再蠢,也知道这是不同的。
她死死咬着唇,硬是不叫。
李玄慈挑了眉,不仅没有怒气,反而涌了丝笑出来。
找到了。
蠢兔子的弱点。
十六越是咬着唇,他便越是慢条斯理地折磨她。
压在十六身前的那只手,用似重还轻的力度揉捏起她的嫩nai子,掌心的热度即便隔着这层衣服都烫得她心口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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