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跟过来。
没想到,居然是老傅把方舟嵂的宝贝疙瘩关在屋里了。
路从又急又醋,但想起老傅的病症,还是忧心忡忡地跟来。
路从坚持不准撬锁,方舟嵂被他啰嗦得脸上浮起冰冷,睨了他眼,明显觉得这人和傅英是狼狈为jian。
路从猜到方舟嵂不是那么容易相信,摊摊手:“这样吧,你自己问问亭邈,看他要不要撬锁。”
方舟嵂板着脸:“邈邈没准被傅英威胁了。”
“不是……”路从哭笑不得:“老傅哪有你想得那么龌龊。”
方舟嵂现在对这话产生怀疑,脸上带着淡淡的疏离:“知人知面不知心。”
说完,扭头看开锁师傅:“麻烦你撬锁。”
路从:“唉唉,别动别动。”他放低身段,低声恳求方舟嵂:“别这样行吗,你先跟亭邈联系,要实在不行我们再撬锁?”
路从猜亭邈现在正在里面安抚傅英,毕竟这位小公子,要是发现老傅的行事,若没有急吼吼地逃开他,那必然是心疼得要命,正在哄呢。老傅的病受不得刺激,他们现在进去的话,恐怕没好下场。
方舟嵂余光扫了扫他,犹豫半晌后,靠近门锁处:“邈邈,邈邈!”
亭邈正手脚束缚着窝在傅英怀里,听到熟悉的声音后,惊讶地抬起头,下意识回道:“我在,哥哥我在里面。”
蛰伏的狮子突然狂躁,傅英脊背一僵,发狠地把亭邈锁在怀里。
亭邈没注意,“嘶”的一声,胳膊被傅英的铁臂抱得死紧。
方舟嵂很显然听到亭邈倒吸了口气,他眼神慌乱:“邈邈,你没事吧,哥哥来了,我马上撬锁。”
“别——”越抱越紧,亭邈快喘不过气来,他惶急地喊:“哥哥我没事,真的没事,你放心,别撬锁也别报警。”
方舟嵂沉默了会:“傅英是不是威胁你了?”
“没有的事!”亭邈怕哥哥误会,连连解释:“我是自愿的,没关系哥哥,放心,傅老师不会伤害我。”
亭邈坚决不准他撬锁,方舟嵂听声音也没发现异常,他迟疑着,但仍然没有放下心来:“好,我不强行进来,但是我只给你半小时的时间,没出来,我就撬锁了。”
亭邈不同意:“哥哥——”
但方舟嵂落下的话不容置喙,他没再和亭邈说了,睨了眼已经呆住的路从,冷漠出声:“跟我来,有事问你。”
“啊。”路从回神,撇撇嘴不乐意地应道:“哦。”
哥哥,哥哥,居然喊得这么亲昵,路从醋海翻腾,又拿方舟嵂没办法,故意踩着重重的脚步,气呼呼地跟他离开。
看管事的走了,周惇扯了扯嘴角:“这样,那我也先去片场了?”
花新玉坚决要守在门口,秦里自然也是门神。
文钦站在旁边,惶惶不安地琢磨着是否该给邈邈请贴身保镖了,他开始联系,走到远处拨打电话。
房间里的情况并没有外面平静。
亭邈刚刚安抚完方舟嵂,没等回头,就被傅英掐住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
傅英呼吸凌乱,眼里的血丝鼓涨地快要溢出来,两手打着颤在他光滑的下巴不停摩挲,粗粝的指腹磨得亭邈心尖痒痒。
“傅老师,好痒啊……”他蒲扇似的颤睫毛,细密纤长的鸦羽很漂亮。
傅英喘着粗气,瞳孔一阵阵收缩,“哥哥,他是你什么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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