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成贵族的亡灵法师停住了脚步。

    他是个看上去有些Yin郁的英俊男子，身材修长，穿着考究的长礼服，黑发扎用缎带成低马尾，即使身处Yin森混乱的地下拍卖场，也如同参加皇家舞会一样泰然自若。

    银发的美人蜷缩在角落，不着寸缕的身体修长洁白，只有一块脏兮兮的破麻布勉强蔽体。

    他还是那么漂亮，可惜蓝宝石般眼睛空洞无物，仿佛一个被玩坏的人偶，手臂和双腿上的鞭痕表示他曾吃了不少苦头。

    最令人瞩目的是蒙着一层白浊的腿心，正常的Yinjing与睾丸下竟然多了一朵嫣红的小花，因为过度使用而微微张开，嫩rou不断抽搐，半凝固的Jingye从一指左右的小洞中淌下。

    亡灵法师习惯性地把玩着手指上的戒指，若有所思。

    他能感觉到，光明祭司身上曾经令人不适的光明能量已经消失殆尽。这位曾经差点置他于死地的敌人被灌了魅魔血，成了一个离开男人Jingye就活不了的贱货。

    侍者殷勤道：“大人，您对这个废品有兴趣吗？”

    “并不是废品。”亡灵法师说。

    暴殄天物且毫无求知欲的蠢货，一个堕落的光明祭司是不可多得的实验材料。

    这样好的实验材料，轻易死掉真是太浪费了。

    “保养情况很糟糕。”亡灵法师挑剔地点评，“有多少人使用过他？”

    侍者显然误会了他的意思，急忙卖力地推销：“他刚来这里时也是昂贵的高档货，可惜运气不好，上个月触怒了一位贵客，被打发来做了一个铜币一次的廉价婊子……呃，虽然被Cao了一百多次，但里面依旧很紧很热……”

    显然他也是使用者之一。

    亡灵法师懒得解释“保养”是指对实验材料状态的维护。

    不过无所谓，就算这个可怜的美人死掉了，尚有灵魂可用，稳赚不赔。

    于是亡灵法师花钱买下了他，让侍者送去庄园，继续在拍卖会闲逛，直到黄昏才回家。

    然而一开门就发现管家受伤了，清俊的黑发男子手背上多了一圈牙印，歉意地说道：“主人，我被您买来的宠物咬了一口，晚上不能为您泡茶了。”

    管家的本体是一只黑龙。

    龙族的自愈力相当强大，祭司又病得只剩一口气了，牙印怎么可能留这么久。

    亡灵法师给他放了个治疗术，嘲讽道：“小可怜，如果我晚回家一点，你的伤口就要好了。”

    管家这才满意地侧身让主人进门：“多谢，但您今晚恐怕还是要自己泡茶。”

    亡灵法师：……

    龙真是小心眼又记仇的生物。

    祭司已经沐浴过了，为了避免摩擦血痂，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睡衣，露出纤细的手腕和脚踝。

    他睡得并不安稳，听见推门声后惊恐地缩在床角，畏惧地看着亡灵法师的身后。

    法师回头看了一眼管家。

    管家报以无辜的眼神。

    “该死，你和他做了吗？”亡灵法师揉了揉眉心，“我听说你们龙类喜欢闪闪发光的宝物，还有浅发色的纤细美人，占有欲强且善妒……但你最好规矩一点，这是我的实验材料。”

    “哦，不，纯属造谣，我才没有。”管家的目光在主人的黑发上停留了一下，“清洁他时我用的力道可能大了一点，毕竟您只教过我如何清洗坩埚和试管。”

    “莱茵……”祭司突然出声，“是你吗？你还……活着？”

    他叫出了死灵法师的真名。

    莱茵习惯性地转着手上的戒指：“我还活着，你很失望吗？”

    奇怪的是，祭司露出了他看不懂的表情。

    既不愤怒也不厌恶，更像是被岁月洗刷冲淡后的怅然。

    “那就好。”

    什么叫“那就好”。

    莱茵不明所以，耸了耸肩，走上前解开他的扣子。

    祭司的身体明显僵硬了起来，他把手搭在莱茵的手腕上，宝石般的蓝眼睛泛起水光，哀求道：“不……”

    管家嗤笑，冷飕飕地说道：“别装得像个纯洁的处子，你被灌了魅魔血，唯一的食物只有男人的Jingye。还是说你想换我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