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钟,靳先霖才悠悠地醒过来。昨晚发生的事情对他而言竟有些恍惚。
他只记得雄主摸了摸他的脸,问他怕不怕,接着替他摘下了后xue的肛塞,雄主粗长的Yinjing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后面的记忆就是无边无际的疼痛,甚至现在都觉得自己的生殖腔在不断地蠕动。再后面就是像处在没有重力的太空中,只有时不时落在身上的抚摸让他有一种还活着的真实感。
睡了太久,靳先霖想换个姿势,刚一抬手就发现指头上绑着什么东西,是雄主的指节。他怔怔地看着,“永结同心,白首不离。”他真的有这个资格吗?
顾原也被手上的动静惊醒了。眼前的雌虫虽然脸色还很苍白,但至少不再了无生气地昏迷着。雌虫清澈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两人相连的手,藏不住的爱意露了出来。
顾原用另一只手将雌虫的脖子往后压了压,两人的嘴唇贴在了一起。靳先霖的嘴巴很干,还起了嘴皮,顾原细细地舔着,完全舔shi了才撬开禁闭的唇瓣,他的舌头在雌虫的口腔内探索,最后在对方脸都憋红的时候退了出去。
“技术太差了,要多练练。”
“是。”
接下来的两天,虽然靳先霖多次表示自己的身体没有问题,但顾原还是坚持让雌虫在床上修养,连三餐都是亲自喂给他的。筹备好的新婚旅行也被推后了三天。
第三天早上,顾原看到雌虫在吃饭的时候眼神总是飘忽,像是有什么心事。
吃完后,靳先霖在床上跪好,说军部有重要的任务派发,要出门一趟。
直到走出家门靳先霖才长长呼出一口气。雄主在他发出请求后就一直盯着他,让他有一种自己的谎言已经被识破了的感觉。是的,他对雄主撒谎了。
早上他在雄主出门取餐的时候查看了自己的信箱,过滤掉无用的信息,他看到里面有一封雌父写给自己的信。信上说他的哥哥惹怒了他的雄主肖谨殿下以及殿下的雌君,已经被刑罚半个月了,希望他能去救救他的哥哥。
碍于雄主不允许他透露有关雄主的信息,靳先霖只能自己想办法。肖谨殿下的雌君是军团第五分团的团长,殿下每个周一都会来军团陪他的雌君用午饭,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来到军部后,时间还早,靳先霖决定先去处理一下堆积的事务。
他一路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路上的雌虫全都兴奋地致以军礼。第三份团的雌虫大多为平民出身,他们对同样出身贫寒却成为上将靳先霖十分崇拜。然而将军结契了却没有公布他的雄主究竟是谁,一时间军团中各种猜测纷纷出现。
靳先霖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一周来只有五件事是他的副官没有权力处理的,放在他的桌上等着他回来再看。
他的第一副官白石问道:“将军,不是请了一个月婚假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您的雄主对您好吗?”
“我有些事情要处理,雄主对我很好。”白石惊讶地看到原先总是板着脸的将军脸上竟然也会露出害羞的表情,果然没有雌虫能抵挡雄虫的诱惑。
靳先霖用最快的事情处理完事务,时间已经指向了十点半。
按第五分团军雌的说法,肖谨殿下一般会在十一点到达分团门口,他决定现在去门口守着。
这半个小时靳先霖过得很不自在,第五分团多为贵族雌虫,来往的人都在大肆的讨论这个平民上将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听说他不是在休婚假吗,丝毫没有想要避讳他。
十一点整,肖谨果然准时出现在了第五军团门口。
在他的雌君迎上去前,靳先霖率先上前讲道:“殿下您好,我是第三分团团长靳先霖,我的哥哥是您的雌侍靳先同,我想和您谈谈我哥哥的事情。”
靳先霖一口气将他准备了好久的话讲完,和陌生雄虫说话耗尽了他的全部力气,让他的呼吸都变得困难。
在肖谨邀请他去房间里慢慢谈的时候,他也没有怀疑地跟了上去。
直到进入房间内靳先霖才发现偌大的房中只有他们两只虫,他连忙想推开门出去,门把手却被肖谨紧紧地拽着,使得整个门哐哐响了两下。
第五分团中的雌虫来来往往,很快一个流言就迅速流传开来:
靳先霖将军的雄主竟然是肖谨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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