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原拍着拍着就发现怀里的雌虫不动了,整个脸红得和屁股一样。
他心下了然,将雌虫的头往怀里搂了搂就吩咐在场的无关人员可以走了。
大部分军雌都秩序离开了,只剩留下来的两个副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写满了尴尬。
顾原站起身来,先把裤子给雌虫穿上,原先宽松的裤子如今紧紧地绷着肿大了一圈的屁股。手脚被绑的地方也因为过度的挣扎有明显的红痕。他想把人扶起来,双脚发软的雌虫却直愣愣地往地上倒。
顾原靠着邢床才勉强撑直了两人的身体。“你们两个,过来扶下将军。”雄虫的体力不足以扶起一只强健的雌虫,经过多年的研究,顾原早就释怀这个事实了。
两个副官一左一右地撑着靳先霖的胳膊,他们的视线都往地上低去,假装看不见将军哭肿的双眼和未干的泪痕。在他们的印象中,将军是最坚强的雌虫,仅仅用了三十六年就当上了虫星的上将,遇到危险的敌人也不会有任何的退却,而现在这个刚被雄主打完眼泪鼻涕糊一脸的将军让他们感到陌生却又亲切。
靳先霖每走一步就能感觉到布料在不断地摩擦他的伤口,只是被自己的副官扶着这个现状让他不能表现出任何的异样。
当只剩他和雄主在车上后,靳先霖终于控制不住地跪倒在地上,他的身体前倾让tun部可以放松一点。低着的头就被顾原薅到了自己的大腿上,雄虫耐心地擦干净靳先霖的脸,让他在自己腿上趴得舒服些。
到家门口后,靳先霖在管家的搀扶下回到了家中。
沙发上正坐着一个雌虫。
他的哥哥,靳先同。
雌虫的脸上满是抽打的痕迹,露出来的手腕脚腕也有被铁镣磨损后破皮的痕迹,更不用提被衣服掩盖着的身体。
靳先霖怔怔地看着他的哥哥,他们已经有好些年没见了。他印象中的哥哥是神采飞扬的,而不是这般饱受折磨的样子,不幸的…有他一个就够了。
“你们好好聊聊,聊完后上来找我。”
“是,雄主。”尽管心中有许多疑问,靳先霖还是立马给了雄主答复。
不想在哥哥面前丢脸,靳先霖装作没事人一样往沙发上一坐。尽管是柔软的布艺沙发,可承受一整个人重量的tun部还是马上叫嚣了起来。他装作不在意地换了个姿势,尽量用侧tun贴着。
“你没事吗?脸色怎么这么白?”
“没事的,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这个问题,靳先同就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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