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晚餐足足吃了一个多小时,临走前一位侍者进来送了一条全新的裤子。
走出门,天色已经全黑了,眀亮的星星点缀在空中。沙滩上安着几盏橘黄色的灯,隐隐照出几个正在在夜幕下欢爱的人。
汹涌的海浪扑向沙滩,又卷走几粒沙子,鸣奏着夜晚的乐章。
沿着海岸线往回走了几分钟就看不见一个人了。两个人安静地走着,辽阔的天地间只剩海浪的涛涛声。
顾原确定没有其他人后停了下来,跟在后面的靳先霖也停下了脚步。
“月亮都那么亮了…今天快要结束了,你的惩罚也要结束了。”
“是。”靳先霖知道自己还在罚期,不过没有这个规定他也会遵循顾原的一切要求。
“最后一个要求,把衣服脱了,跪下。”
靳先霖很快就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恭顺地跪下。
夜晚下雌虫的身材不比白天那般清晰,透出一种朦胧感。昏黄的灯光很好地勾勒出肌rou的线条,也给许多地方留下了Yin影,显得更加诱人。
“手臂着地,头抬起来,腰部往下,膝盖分开点。”
靳先霖听话地四肢着地,把自己的腰尽可能下压,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同时tun部也就高高地耸立。这个姿势使得雌虫最私密的地方裸露在空中,感到害羞的雌虫也不能埋起自己的头,只能高高昂着露出自己的脆弱。
“往这边来一点。”顾原抬脚往海边走去,他脱下了鞋子一直到退下去的海水堪堪碰到雄虫的脚。
“是,雄主。”尽管没有明说,靳先霖也知道顾原要他怎么过去。雌虫慢慢地抬起左臂与左腿,一起往前移了一小步,接着是右边。顾原三步就走到的地方,靳先霖爬了七步才到顾原身边。
沙滩上布满了细沙,没有剧烈的痛感,然而像个野兽般爬行的认知让雌虫觉得难堪。
“腰部下去。”顾原抬脚踩在靳先霖无意识抬起的腰上,确保他回到合适的位置。
“是,雄主。”在顾原收回脚后,靳先霖又往下压了压,甚至连脊柱都隐隐作疼。
“哗——”一片寂静中一个巨大的海浪打来,没过了顾原的小腿,更是没过靳先霖的全身。
靳先霖被突如其来的浪花吓到了,习惯性呼吸的鼻腔中吸进了咸咸的海水,顺着食道一路咸进胃里。
“回家了,我的将军。”
“是,雄主。”顾原吩咐过家中的仆人都称他作将军,而不是常见的虫侍,然而这却是顾原第一次这样称呼他。虽然时间地点场合都不太对,但靳先霖还是很开心,更何况他是他的。
来时走了十分钟的路,回去硬生生用了半小时。
靳先霖的步子本就迈得小,更何况还要时不时注意压腰,或者接受顾原脚趾对后xue的玩弄。
他们一直沿着海岸线的边缘走,涌起的浪花有时只是没过靳先霖的小腿,大的则直接没过整个人。未知的恐惧让雌虫在每一次海浪涌上来时都绷紧身子,憋住呼吸,感受身体被海水洗礼后又褪去的感觉。
当回到家门口时,靳先霖紧绷的腰终于撑不住了,撑着的手臂无力地松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身上shi得分不出是汗水还是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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