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在关温书断断续续地喊出那声“爸爸”的同时,关肃就低吼着,性器胀大成结死死顶在生殖腔口,将大量Jingye射了进去。
关温书喘着气,感受着Jingye打在脆弱的内壁上,渐渐地把自己填满,生理和心理上,竟都有种说不出来的满足。
空气中满是红酒与野玫瑰混合的气息,久久地仍未散去。关肃也不急着把性器抽出,就这么埋在关温书的后xue里,双手牢牢地抱着关温书。
“父亲……”他斟酌着,还是这么叫了声,“差不多,放开了吧,快下班了……”
“不放。”关肃把脸埋进关温书的肩膀里蹭了蹭,想起来什么似的又加了一句:“不是说好了叫爸爸吗。”
那是他刚才被欺负昏头了,现在清醒着,哪里叫得出来……关温书叹了口气,哄小孩似的在他背上拍了拍:“别闹了。”
这么一说,他就觉得不对了。
关肃现在的状态很明显,从刚才开始就不太正常,要说的话,跟他喝醉酒的时候有点像。
但今天又没有应酬,他身上没有酒气,只有逸散出来的,浓郁的玫瑰香气。
关温书的心里有了另一种想法,他原本放在关肃背后的手缓缓上移到后颈腺体的位置,只是刚刚碰到而已,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一把拍开了手。
还挺疼的。关温书揉着手背被拍出来的红痕:“你的易感期是不是到了?”
关肃顿了顿,然后闷闷地“嗯”了一声:“好像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关温书没忍住吸了口气。
一个发情期的omega,一个易感期的alpha,这也太凑巧,又太不凑巧了。
“温书会帮我的对吧?”
关温书抬头看向关肃。
在意识到这人现在在易感期之后,一切的异常都变得明显起来。关肃直直地盯着他,虽然语气里带了个问号,可那眼神实在不像是允许他说拒绝的样子。
被这极具侵略感的视线盯着,关温书下意识想逃。他往后缩了缩身子,关肃见状不悦地皱眉又把他拉回来,还没抽出去的性器示威似的在里面顶了顶。
“唔!”他低低地叫了声。
“你要去哪儿?你是我的omega,除了你没人能帮我。”
“不是,是,妈妈要回来了……”
“那我们换个地方。”
关温书这辈子都没想过他还有到情侣酒店的一天——更何况是跟他父亲一起。
从表情到动作,他就差把“不适应”这三个字贴在脑门上了,偏偏又故作镇静,目不斜视地看着前台,仿佛他不是个第一次来这里的呆瓜似的。然而和旁边一手插在裤兜里懒散地靠着服务台环顾周围环境的关肃对比起来,他紧张得不要太明显。
以至于工作人员都有点不忍心看他了,害怕自己的目光让他更紧张。
关温书走得很慢,关肃也不急,只在他前面大约一步的距离慢悠悠地走着,等刷开房间门了,看关温书还犹犹豫豫地站在门口才出口询问道:“怎么了?不是要临阵脱逃吧?”
关温书垂着头看着脚尖,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我们,背着妈妈,我觉得,不太好……”
关肃皱了皱眉。
他知道,关温书是一个安分又乖巧的孩子。甚至有时候,他就是抓住他这点特质来欺负他的,因为他太乖了,几乎连反抗都不知道是什么。
要是平时,他可能会再想点什么话来诱哄对方,反正他有信心,他说什么关温书都会听的。
但易感期的alpha就没这么好的耐心了,他不想多做说明,便一把把关温书拽进来关上门,又把他压在门上:“我们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吗?”
关温书咬了咬唇:“不太一样……”
“一样的。”关肃加重了语气又说了一遍,“一样的,我们一直都在背着你妈妈偷情。”
关温书僵在了原地,许久他才抬起头,带着些错愕的表情看向关肃。
关肃低着头,西斜的夕阳在他脸上投下半边Yin影,让他的表情看起来也带了几分严肃。他不是在逗他,不是在故意说坏话欺负他,他只是在平静地描述一个事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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