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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阮益感觉自己的耳根子开始发烫,他清了清嗓子,不知怎的,一开口居然有点结巴,语气还凶巴巴的:“知,知道了!”
话还没说完,他的脚步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朝应凛的方向挪,嘴里却嘀嘀咕咕的:“说这么大声,也不嫌害臊……”
好像刚才扯着嗓子唱离歌的不是他一样。
应凛微微皱眉,眼看着他离放着零食的柜子越来越近,在那只爪子即将碰到塑料袋的前一秒出声制止了他:“别动。”
身体比脑子反应快一步,阮益瞬间停下动作,就听男人问:“你要干什么?”
阮益眨巴了两下眼睛,样子无辜且无赖,“既然你不是那个意思,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呀。”
应凛的的表情缓和了不少,“你倒是惯会顺杆爬。”
阮益见他没拦着,乐滋滋地从中扒拉了一会,翻出压在底下的棉花糖就要拆开。
应凛忽然道:“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阮益还以为他在跟自己强调礼貌问题,于是扬了扬手里的包装袋,头也没回,“谢谢主人。”
拿人家的手短,这会儿称呼倒是换得麻利。
身后传来一声轻叹,似乎有点惋惜,却让阮益浑身的肌rou瞬间紧绷。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可以起来了?”
短暂的寂静后,阮益把手里的糖一撇,膝盖点地的动作干脆利落,就是脸上的表情有点难看。
应凛不紧不慢地捡起地上那包棉花糖,把他拆到一半的包装撕开,丝丝缕缕的甜香扑鼻而来。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阮益一眼,“草莓味的。你喜欢?”
看不见身后的情形,阮益非常谨慎地给了个不那么肯定的回答:“啊,还可以吧。”
应凛研究了它一阵,接着放了回去,又随手拿起那盒白巧,“巧克力?”
他顿了一下,语气认真到阮益差点就要以为他没吃过:“好吃吗?”
应凛问得太过自然,像是在同他闲聊,某甜食狂热爱好者一谈到吃就放松了警惕,“好吃啊,这个牌子我以前经常买,他家白巧特别好吃。”
“有多经常?”
阮益警惕地嗅到一丝不对劲,于是说:“……也不是很常吃。”
依旧是模棱两可的答案,这次回应他的却是一片沉默。
一旦安静下来,窸窣的声音就显得格外清楚。阮益终究还是没忍住,狐疑回头,就看到应凛已经拆开了外壳,露出了分开储存在真空包装下的巧克力,细长细长的。
应凛有点意外于它过于合适的形状,眉毛微不可察地挑了挑,而后抽出一块放在手里比量了半天长度,眼神有些意味不明。
阮益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再然后,他听见了自己磕磕巴巴的声音:“你要吃吗?那那送你了。”
应凛懒得配合他装傻,走到他身前淡淡地命令道:“趴好。”
阮益依言照做,从肩背到腰几乎保持平直,瘦却并不显得孱弱,毕竟他身上还是有那么点肌rou的,就是不太明显罢了。腿间的东西此刻正老老实实软垂着,紧张地等待着主人的指令。
应凛却并不满意,抬脚踩住他光裸的脊背用力往下压,直到他的肩膀几乎碰到地面才停止,而后在他面前半蹲下来,拇指和食指毫不费力地捏起了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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