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严格算起来,几个人都不是第一次接触滑雪了,连余苏杭这种不算特别爱玩的大学时期都跟室友去过几次滑雪场,不过比起谢淮这种单双板都Jing通的差了不少。
阮益虽然闹着要来滑雪,但他水平实在高不到哪里去,勉勉强强敢上蓝道,还总挨摔。
据阮益自己说,他以前学过一段时间单板,后来因为摔得太疼被迫放弃了,因为这事还被谢淮嘲笑了一路。
至于应凛,看上去不显山不露水的,其实也是个高手,到最后只有阮益拽着余苏杭孤独地去滑绿道。
达沃斯不愧是欧洲最大的高山滑雪场,雪道的长度和种类都是国内无法比拟的,谢淮和应凛陪着他俩玩了一会,忍不住转场去了标着红色的中级雪道。
那里的人明显见少,跟绿道的新手们完全不是一个级别,难度自然也高出一大截,阮益再不服气也没办法。
周围几乎全是白皮肤高鼻梁的外国人,时不时有人在半途中跌倒,飞溅的雪粒四处飘散,尖叫和嬉笑声不绝于耳。
挺热闹的,阮益心说,就是听不大懂。
阮益水平有限,加上余苏杭也很久没碰过这东西了,俩人玩了半天,最后都摔累了,本来想先歇一会,阮益却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怎么把雪圈给忘了呢!
那玩意多简单,没有Cao作难度还不用怕摔倒,坐在里头动都不用动,刺激感跟过山车简直有一拼。
滑雪场一般都有专门的雪圈道,像这种大型滑雪场的雪道都是分开设置的,不同等级路线也不同,坡度、弯道数量和大小都大相径庭。
简单来说就是,找不到地方。
阮益当机立断摘了手套掏手机打电话,十几分钟后,被迫暂停比赛的两个dom出现在了新手雪道的入口处。
对此二人倒没表示出什么不满。他俩的滑雪是跟着同一个教练学的,但毕竟应凛后来没什么时间玩了,多少有点生疏,真要比起来还是谢淮更胜一筹。
来之前已经了解过不同区域的大致方位,虽然方向不同,但总归是同一片地界,不算太难找。
负责雪圈租赁和出售的工作人员是个很年轻的男生,出乎意料的是,这人居然长了一副东方面孔,甚至在听清他们说的是中文后也跟着说起了普通话,标准到不能再标准。
阮益把应凛叫回来的原因就是语言不通,现在这一问题迎刃而解,瞬间就把应凛抛在了一边,挑雪圈的时候还和那男生聊了一会。
由于在异国他乡遇见个同胞不容易,阮益像很久没说过话被憋坏了似的,跟人聊得很开心,回来退雪圈的时候发现工作人员换了人还惋惜了好一阵。
“他说他在伯尔尼读硕士诶,现在是暑假所以出来打工。”晚上回了酒店,阮益还在感叹,“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
应凛不动声色地问:“你很想再见到他?”
阮益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呃……那话怎么说的来着,有缘千里来相……不是,我是说在国外能碰见个说中国话的挺不容易的……”
应凛扫了他一眼,“嗯。”
他这么一附和,阮益的心反而悬得更厉害了,一整晚都格外老实,就怕被人抓住收拾一顿,不过应凛那天心情好像还不错,这事也就逐渐被阮益抛在了脑后。
他们总共在达沃斯待了四天,后面两天是分开活动的,俩人去逛了逛附近的景点,还比赛骑自行车环游了一圈小镇,阮益不出意料地输了,代价就是贞Cao锁需要延迟到回家才能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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