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索性硬着头皮张口胡来,“之前因为我害齐情受伤了,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想赔礼道歉,就约他出来......”
“赔礼道歉去酒吧?”韩炜眉头拧得更深了。
“老爸,不是的......”齐情心一横,不再打算做那只将头埋进沙子自欺欺人的鸵鸟,和盘托出,“我和他分手了,心情很低落,因为马上又要飞,所以想要望海陪我去酒吧排解排解。”
韩炜想也没想,“他?”
齐情巴巴望着韩炜,然后指向徐幻森,“就是他。”
徐幻森尴尬不已,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他用指甲刮了刮鼻尖,讪笑。在韩炜面前被揭露让他觉得怪异非常,总像是被偶像抓了现行——换墙头再反水,尽管韩炜根本都不知道他曾经那点儿崇拜的小心思。
韩炜当场噎住,难怪唐一曲把齐情从南极弄回来后,家里氛围老是莫名其妙的紧绷,原来背后还有这么一出闹剧啊。
他们同时陷入沉默,直到医生从手术室走出来,三人立马像得了赦令,团团围上去,才打破这坚硬的僵局。
邢望海被推出手术室后,短暂清醒了一下,模模糊糊中听见了齐情和韩炜的声音,可他没有力气,也根本发不了声。他觉得自己像是在下沉,在漫长的下沉过程中变得干涸,许多东西从他身上流了出去,徒劳万分,濒于溃散。他很快闭上了眼,再次进入昏睡状态。
冬季的天亮得晚,再加上Yin天雾蒙蒙,让人更是提不起干劲。
徐幻森陪着齐情在休息室坐了一宿,韩炜中途不停出去,反反复复打着一些电话,语气时而高亢时而沮丧。
VIP休息室很快聚集了一堆人,有星闻传媒公关部的,还有从薄荷色谱那边抽调过来帮忙的。
徐幻森大概意识到他们在忙活什么了,一是要封锁消息,二是要出对策,如果一旦走漏风声,该如何应对。
叶岭到了,隔着ICU病房玻璃,瞥到邢望海整个上身都被纱布包裹,仿若木乃伊,右胳膊和一条腿分别打着石膏,看起来触目惊心。惟有那张脸,还算完好,逃过一劫,像初生婴儿一样陷入沉睡。
韩炜走到他身后问,要跟叶弥说吗?
叶岭转身,盯着他,疼痛的目光几乎也要戳痛韩炜,“老韩,你说这是不是因果报应,当年邢蕴害了那一家人,所以现在全部都要报复到小海身上了吗?如果不是你们一直护着齐情,任他妄为,小海也不会摊上这些事......他已经够难了,为了跟疾病抗争都快耗了半条命......大姐把他托付给我,结果,我还她的是什么?你来告诉我......我怎么开口......”
韩炜哑口无言,玻璃之后的监测仪器发出嘀嘀声,宣告着残酷现实。
“那就让我来跟她说。”不知何时,唐一曲悄无声息地站在了韩炜身侧,平静地盯着叶岭道。
叶岭对着他冷笑,“当年我和大姐一致反对你们收养那孩子,你俩倒是同情心泛滥,充耳不闻我们的警告。现在好了,看看,睁大眼睛看看,如今躺在里面的是谁,是小海,小海要被你们的好儿子害死了!”
唐一曲面无表情,“你们那是封建迷信,这是意外,跟齐情无关,我们谁都不愿意看见这种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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