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檀奴与陈数闹了别扭。
虽然往日里他挑衅陈数的次数不算少,真正意义上的不理人倒是少数。
他登楼远眺,清晨里寒气未去,一路行走过来,下摆沾染了些露水,托着腮,困倦地看着远处。
远远见着陈数的身影,那批雪白的神驹在主人的身下嘶鸣一声,没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玉檀奴虽然是不理人,但是真见着陈数心无旁骛地继续做事,不免还是生出了气恼。
“公子还在生气吗?”
小仆扶着他的手,把披风给他围紧实,凑上来亲吻着玉檀奴的手背,“您又不是不知道,那位爷就是这样子的个性,您要是觉得不解气,就让小的在床上伺候伺候?”
玉檀奴懒洋洋地拍开小仆的脸,把脚也缩上来,往后一靠,扯着披风,竟然就要闭眼睡过去。
“公子?”
几个小仆吃不住他如此任性,又担心他着凉,众人又是一阵兵荒马乱,却也不敢逼他回屋。
玉檀奴其实最喜欢正经的人,大概是因为他身边都是些不正经的人。
江南细雨纷飞,落在身上还带着点寒意,他偏偏就不肯躲在伞下,等到了医馆前,饶是雨细如丝,也已经衣裳微透,鬓发尽shi。
刚送走病人的瞿半仙见着玉檀奴仰着脸立在门口,一愣之下,飞快地往前冲,扯着shi漉漉的玉檀奴到怀里,就往医馆里走。
他的心思没有多少乌七八糟的事情,只是皱着眉头替玉檀奴擦干身体,他最不喜欢看人糟践自己。
“怎么不带伞?”
被布擦得头昏眼花,带动着往前倒在瞿半仙的胸口时,玉檀奴觉得下巴磕得有点痛,在男人的怀里轻轻地呜了一声。
瞿修把他的头露出来,捧着他的下巴查看,指腹搓着脸上的软rou,“是哪里被弄了吗?”
玉檀奴的眼仁浓黑,眼白微清,目光清澈分明,睫毛根根分明。他的眉毛也生得好看,细长,清淡,眉若远山。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的软rou鼓起来,软嫩白滑,伸手去捏,绝对手感极佳。若是定力不够,指不定就要低头——瞿修猛然回神,才发现自己已经距离那嫣红的唇瓣不过几分距离,从鼻腔里呼出的热气彼此交缠在一块,亲密得让人浮想联翩。
玉檀奴踮着脚,扯着瞿修的衣裳主动贴上去,他胡乱地舔着瞿修的唇瓣,那双动人的眸子离得越发地近,反而看不清楚轮廓,仿佛坠入一潭明月之中,弄出无数涟漪来。
玉檀奴动情地缠着瞿修的脖子扭动身体,对方的手还僵硬在原来的位置,放也不是,举也不是,眨眼间,就出了一头密密的汗水。
他顶不开瞿修的唇瓣也不着急,这个温柔体贴的男人此刻脆弱得像是一个孩子,许多话被硬生生地磨碎在肚子里,嘴唇还发着抖,不仅没有变得火热,反而有些冰凉。
玉檀奴把对方推倒在专属于他的那张摇椅上,两个人随着椅子晃晃悠悠的,瞿修怕他摔倒,僵直的手臂立刻撑住他的躯体,双腿还自发地把他夹在中间。
瞿修手足无措地任由玉檀奴轻薄,等到人在他的怀里胡乱动弹着,摇椅咯吱咯吱地发出不知道多少声时,他才捧住玉檀奴的脸细看,果然上面带了一层薄红,嘴里还可以闻到酒气。
玉檀奴只是脸上容易显醉,神智却还清醒着。趁醉调弄瞿半仙是他最喜欢做的事情,把这个正经的神医按在他熟悉的医庐里为所欲为,是一点都不亏心。
他身体发热,就扯开衣裳,露出雪白微粉的胸膛,抱着瞿半仙的头颅往上蹭,粉嫩嫩的ru尖就堵着瞿修的嘴,碾着对方柔软的唇瓣。他喘着气,下身早就支棱起来,腰部款款摆动,叫摇椅打乱了节奏,活像是求欢的小狗一样,在主人的身上乱蹭。shi漉漉的yInye顺着柱头,弄脏了瞿修干净的衣裳,微shi的鬓发披了一身,玉檀奴笑弯了眼,眉目多情得像是妖Jing,却只是做着笨拙生涩的求欢。
瞿修一张嘴,就叫玉檀奴用胸口堵住,ru粒钻到嘴里,混乱间像是抿了一下,又忍不住舔了几口,手掌从肩膀滑落到腰间,卡着腰肢用力,他想要推开,却让摇椅惊了神,玉檀奴往他怀里一扑,鼻尖顶着胸脯,觉得发痛发热,好像要滚下热血来。
玉檀奴渐渐喘息得急促,下身也越发急躁地蹭着瞿修。他呜咽着低头摸索着瞿修的头,对着已经神智恍惚的瞿半仙哭诉着。
“瞿哥哥……瞿哥哥……”
他的声音带着点急躁,囫囵吞枣地淹没在哭腔中,若不是瞿修极为熟悉他,只怕只能当做一阵无意义的呻yin,被勾动着欲火。
玉檀奴猛地叫人抓紧了tunrou,僵直着身子惊喘了一声,就挂着瞿修的胸膛往下滑,只有一张小脸往上,舔着瞿修被抓乱衣襟露出的半片胸膛和锁骨,轻轻吮吸着对方滚动的喉结。
抓着他tunrou的手,只能更加用力地攥紧,无法遮掩的欲望被玉檀奴夹在双腿中间,场面一度混乱得让瞿修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合欢宗的情毒,是瞿修先发现的。
毕竟那些教众一向只和玉檀奴说,这是些强身健体的补药,谁能知道,还需要定时和些配着药调弄出来的药人一同玩乐来解药性。
其实教众也不算是撒谎,有些大户人家就是如此调蓄家ji小童,那些配药的人,不出一月就会下面流水,日日夜夜馋着主人,不比主人可以多调蓄几人,他们唯有主人可解yIn毒,不然早晚在情欲煎熬中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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