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梦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混乱的夜晚。他在傅祁的目光下无地自容,表皮被划开,内里的yIn性和下贱散落一地。
傅祁对傅宣发出的邀请不置可否,从沙发上起身,缓步踱到床边。时梦唯唯诺诺:“先生……”
美人伏低身子,浑身上下的皮肤透出shi漉漉的绯色。傅祁捉住时梦抓在床单上的手,往上一抬。
多年来的训练,只一个动作,时梦就知道傅祁想要什么。纤细指尖摸上男人皮带,来回摸索尝试解开。
“你就这么在意他?”傅宣气恼地捞起时梦的腰肢,身下失了分寸,竟一下撞到美人娇嫩的宫口。奇异的快感炸得他头皮发麻,一圈又厚又软的rou环箍着他,红舌一样嘬吸。
巨物被刺激地又胀大几分,疾风骤雨般,对准最深处的小孔猛凿。那是时梦最隐秘的地方,像剖开蚌的硬壳,在白rou中挖到珍珠,傅宣要做第一个取珠的人。
柔软宫口仿佛丰沛的泉眼,傅宣越抽插水越多,含不住的部分淋漓滴在被单上,晕开一片甜腻气息。
“嗯……太疼了,不行、不行……”
征伐许久,小孔也只张开一点点,窄而紧,根本容纳不下巨物,时梦怕极了,依傅宣的干法怕是要把他痛得小死一回。
手上一凉,是时梦回头,冰凉的指尖搭在他腕子上。傅宣抬眸,对上一副chao红美人面,发丝黏在鬓边,哀求的神色楚楚可怜。
时梦眉眼矜雅冷淡,不吭声的时候很能唬人,让人以为是个不好接近的大小姐角色,熟络了又发现天真懵懂得紧,说话慢吞软糯,像只没开化的金丝雀。可是无论什么时候,傅宣都没见过时梦在床上的妖Jing样儿,水做的皮rou,玉捏的骨头,虽然嘴上不知道怎么叫着动听,低哼半晌叫不出来一句婉转话,但一抬眉一垂首,惹得人动心怜爱魂都没了。
思及此,傅宣有一瞬的心软,往外退了退,手也揽起美人细软的腰,不让人太费力。
其实往后时日还长,只要哥哥对时梦不感兴趣,那时梦身上的哪处不是他的,不得被他弄透了?傅宣不急在这一时。
宫口的阳物退出些许,时梦刚才松快些,脸颊突然被大力掰回去,傅祁指腹擦过时梦嘴角溢出的点点口涎,把唇珠涂成shi润的艳红色,问:“就这么爽?”
时梦被傅宣干得迷迷糊糊,分不出Jing力听懂傅祁的话,歪着头,吐露红舌讨好地舔傅祁指尖。男人喜欢他乖觉的样子,只要他还顺从,男人就不会抛弃他的。
“喜欢先生,”时梦呵出chao热空气,说,“如果是先生的话,您怎么cao我都可以。喜欢先生射进小狗的子宫里。”
说这句话时时梦的瞳仁里倒映了暖色灯芯,亮晶晶的,虔诚的神情不似作伪。可傅祁没有被触动分毫,嫌恶地嘲:“我没有兴趣cao一条脏狗。”
“放松点,太嫩太紧了。”傅宣被激动张合的女道夹得倒吸气,时梦明显受了什么刺激,薄薄的肩胛颤抖不休,内里敏感多情的软rou海水一样溢起层层柔波。他觑着时梦和傅祁之间的暗chao汹涌,意味深长地说:“你今天还真的是第一次,没有背着我哥乱搞?”
咔哒一声,时梦终于解开先生的皮带,傅祁整齐到一丝不苟的装束中露出一丝破绽。他忙不迭握上去,那处早已昂扬。很硬很烫,掌心覆上去的一瞬时梦被吓得往后缩了缩。
雨声不停,室内的滋滋水声也越发黏腻暧昧。时梦是最低贱的站街女,第一次开张就是被两位兄弟带回了家,他一边忙着为哥哥口侍,一边被弟弟cao肿了粉白的女性xue眼。
时梦糊里糊涂地想,站街女在结束后还能得到小xue里塞的几百块钱,而他怕是要被赶出门去,做一条脏到骨子里的流浪狗。
腰肢弓起,他又被傅宣插得chao吹,雪白的大腿上沾满透明yIn水,像融化的冰块一样有流不尽的水。时梦感到了兴奋,放浪形骸的情事给了他极度饱和的快感。虽然这份快感背德畸形,见不得光,但傅祁的眼神落在他身上时,时梦忍不住地激动发抖。
自我抒发的快慰顶开桎梏。傅祁会怎么想呢,先生从前总忽视他,极少正眼看他,所以他最先成了先生弟弟的人。算不算是一种报复,即使微不足道……
时梦眯起风情万种的眼角,卖力地把傅祁的阳物吞到底端。那柄性器实在天资卓绝,他需要小心伺候才能不伤到喉咙,吞到底的刹那,时梦候口发胀,脸颊撑起一道不小的凸起。
但他听到傅祁一声低低的闷哼,混在嘈杂的空气里,极不明显但被时梦捕捉到了。他生出一点隐秘的快乐,傅祁因他牵连出的每一丝情绪波动对他来说都是情药。
这夜时梦格外放浪,在床上媚态百生,傅宣要怎样他都软着腰配合。仿佛狐狸托生成的Jing魅,要吸食人的Jing气得以活命。
倒是傅祁兴致缺缺,在时梦嘴里出了一回后便推门走了。雨里响起汽车发动的引擎声,时梦浑身血ye都冷了三分,先生走了,他也不必再演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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