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握瑜梦遗了。
他是个比较早熟的人,有点意识时,就知道该如何去解决生理问题,这是从小到大,第一次梦遗,起因只是看见了屏幕里项凡的两条大腿。
在曾握瑜梦里的项凡也如早先屏幕中的一样,面无表情,不管曾握瑜怎么干他欺负他,都得不到任何回应,即使他将项凡的大腿内侧都磨破了皮,浑身覆盖满ru白色的脏污,也没得到项凡的哪怕一声嘤咛。曾握瑜一拳头砸在床背上,他拿剪刀剪碎了沾着Jing水的内裤及床单,又用刀将棉被划出了一条条的裂痕,刀剑不长眼,这过程中他手掌被割破了也不自知,任一滴滴血ye掉在地板上。
“我终于找到你了!”
李凯文抓着餐盘狂奔过来,往曾握瑜面前一坐,一抬头,他惊讶地“哇”了一声,眼前这个头发凌乱黑眼圈明显胡渣一块有一块无的人是谁,那个永远摆着处变不惊的表情,干净Jing致的曾握瑜去哪儿了。
“我打了你好久的电话,可全是关机,到处联系不到你,你去了哪儿?而且你的样子……好糟糕。”
曾握瑜勾了勾嘴角,切下一块牛rou送进嘴里,低声道:
“我手机摔坏了,还没去买新的。”
李凯文点点头,眼睛止不住往曾握瑜脸上瞟,看得曾握瑜浑身不舒服,抬眼带了点杀气地回看过去。
“我忍不住了,你究竟是怎么了?”
“课业忙了起来,没怎么睡。”
曾握瑜撒谎道,他与李凯文分属不同系,平时上课的教学楼一前一后隔得也远,互相不知道彼此的课业情况,也不怕李凯文揭穿他。
“那今天放松一下?我……”李凯文前倾身体,小声道,“我找了几个人,又靓又sao,准备开个群体派对,灯一关,轮流来,如何?刺不刺激?是不是心痒了?”
曾握瑜放下餐具,擦了擦嘴,端起餐盘站了起来,他摆出惯常的皮笑rou不笑表情,拒绝道:
“听起来不错,可我的课业不允许,下次吧。”
说完,曾握瑜跨出长凳,头也不回地走了。
“哎!”李凯文叫不住曾握瑜,只得在他身后喊道,“那你快去换个新手机!下次再有好事,我联系你!”
曾握瑜无法入睡是真的,他一直做关于项凡的梦,不是项凡对他的所有作为都毫无反应,就是项凡在所谓的“朋友”身下被干得像是当初他们两个厮混时候的样子。好长一段时间,白天里的曾握瑜眼睛里总带有睡眠不足的血丝,大拇指的指甲也被他咬得参差不齐,活像个毒瘾犯了的人。曾握瑜好几次都要给项凡拨去视频电话,都在最后关头停住了,无论如何点不下按钮,就像他之前说的,他不喜欢被人安排,不喜欢失控的东西,更不喜欢无法掌控的感觉。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曾握瑜整理好自己,以课业负担大,睡不好觉为由,在学校诊所配了一些安眠药,他决定重新把作息摆正过来,不让项凡牵着他鼻子走。曾握瑜重新接受了李凯文的邀请,参加一些聚会,以及yIn乱的派对。
李凯文找来的除去一些外校的人,还有暂时没有什么名气的十八线小明星,个个盘靓条顺,行为无一不表明他们是风月场上混久了的人。直到灯暗下来,整个屋子里不加掩饰的yIn靡声此起彼伏,曾握瑜都没有感觉到一丝兴奋,他坐在沙发上,两边全是拍rou声。突然一人朝曾握瑜摸了过来,看不见脸,但浓烈的香水气味充斥着他的鼻腔,黏糊的舌头舔上了他的耳廓,热气蒸腾。纤长的手指顺着曾握瑜的脸一路往下,解开腰扣,伸进内裤抚摸着他蔫头耷脑的Yinjing。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曾握瑜愣是没能硬起来,显然摸他的人也感觉到了不对,手上动作停滞了一下,发出了疑惑的声音。曾握瑜略为惊慌,不管有没有性致,大脑有没有想做的想法,下半身这种东西是没有思想的,何况摸他的人技巧了得,握住jing身时拇指会不断按压马眼,时不时抠进伞冠边缘,无处不是神经敏感之处。
而曾握瑜的Yinjing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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