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说:“林轩说的是,他刚做好就被诺儿当玩具给弄散了,差点把他吓哭。这个,还是他和林轩一起装回去的呢。”
张河这才敢伸手。
小心地捧在手里,举高了和李文武一起看,他还忍不住赞叹说:“我们诺儿的手都这么巧了,回头我得好好夸夸他。”
等他们看了一阵,贺林轩才道:“阿兄,阿嫂,咱们坐下说话吧。”
“这东西我就放在家里,之后要让人按着这个模子盖楼,图纸稍后我也一并给你。若我不在,还要劳兄嫂监工呢。”
李文武这才回过神来,有些惊讶道:“这就是林轩你要开的酒楼?”
张河也张大嘴巴,“酒楼哪有长这样的,我看拿来做别院还差不多。”
酒楼就算再注意干净,也是油烟酒菜、人来人往的,张河试想一下都觉得糟蹋地方。
贺林轩哑然失笑。
“既然要做,自然要做不一样的。说不定,有朝一日,全大梁的富贵地都会有这样一家酒楼呢。”
张河把小楼放回原处,朝李文斌兄弟挤眼睛,戏谑地道:“你们听听,林轩做什么买卖都想赚全大梁百姓的钱。”
又问贺林轩:“阿嫂佩服你志向远大,不过现在,你还是和我们仔细说说,这第一家酒楼你要怎么做?”
李文斌听他打趣贺林轩,不由说道:“阿嫂,你听林轩说完,再看他说没说大话。”
他听贺林轩说过大致的经营计划,对这一番事业也满怀信心。
连一向说话留三分的李文斌都不谦虚,张河和李文武对视一眼,不由都收起玩笑的心思,凝神听贺林轩如何说法。
贺林轩清了清嗓子,比对着酒楼的模型,娓娓道来。
山水镇在贺林轩眼中,有两个特色。
有钱人多。
读书人多。
恰恰,这两类人有很大的交集。
换句话说,有钱人家都有读书人,读书人也是最舍得花钱的人。
他做读书人的生意,无疑是目前来钱最快的路子。
至于酒楼怎么做读书人的买卖,这就是一门艺术了。
贺林轩说:“我说这话,阿兄和勉之别和我急。自古文人总有两个癖好,一个是党同,一个是伐异。”
李文斌兄弟听他前面一句心里就有准备,可听到后一句,还是瞪了眼。
党同伐异?
他还不如说读书人清高傲慢一类的毛病!
张河听见却笑了,连连拍桌道:“林轩说的很有道理啊!”
“以前我阿父就总说,酸儒就是事多。”
“明明就一句话的事,他们偏要搞出那么多不同的说法,然后一个说法站一队,和另一队喊话。从早说到晚,从大街上说到金銮殿上,不分个高下,绝不罢休!”
“所以他从来不说咱阿父的不是,也不和其他文官较真。”
“反正说来说去,他们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的道理是道理,其他人全是放屁!”
哪怕“李酸儒”兄弟不愿意承认这话,也被逗得笑不可仰。
李文武还说:“不得了了,难怪阿父说咱阿父最大的优点就是话少。得,回头我去给阿父烧柱香,和他好好说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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