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斌哭笑不得,对贺林轩说:“都让你带坏了。”
贺林轩就当他是夸奖了。
一家人吃过饭,在屋里烤火取暖,顺便说说话。
李文武照例考校了李信的功课。
等开年,李信就要开始学经义文章。
虽然他已经不需要参考科举, 但李家的学风比科考还要严谨得多,自从不再为生计奔波,这方面李文武抓的格外严厉。
诺儿窝在贺林轩怀里看着,小脸上满是同情。
抱着贺林轩的耳朵,和他小声说:“阿父,阿兄好惨啊,你以后可不能让我也落到阿伯手里。”
这话说的,好像他阿伯是什么洪水猛兽似得。
李文斌在一旁听见,没好气地拍了拍他的小屁股,训斥道:“不许胡说,没大没小的。”
诺儿收回一只手捂住遭殃的屁股,可怜兮兮地看着贺林轩。
贺林轩牵住李文斌的手,另一手抱着儿子让他坐在自己手臂上,笑道:“没事,人家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你阿伯是儒林典范,你阿兄自然要学乖,好以后也做士林第一人。你阿父我嘛,出了名的不学无术。你只要稍微学问好些,别人都要夸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啦。”
诺儿大喜过望,“那太好啦!”
李文斌听得直摇头,笑话道:“诺儿,你阿父学问不知道怎么样,歪理邪说倒是无人能及,天下第一了。”
诺儿咯咯笑起来,一脸骄傲道:“那是,阿父最厉害!”
“哈哈哈。”
贺林轩被儿子哄得开怀,李文斌也忍不住笑起来。
张河本来听着李文武教育儿子,这会儿也忍不住凑过来,问他们乐什么呢。
李文斌自然不能把夫君和儿子那些混账话学给他听,只说:“诺儿心疼他阿兄读书辛苦,哄他阿父给信儿求求情呢。”
张河叹了一声,“我也这么说。只是这大冷天的,除了窝在家里,也没别的去处,你阿兄可不逮着信儿学七学八的嘛。”
这位是真学渣,虽然知道李文武是为了儿子好,可心里到底舍不得他受这份罪。
贺林轩见他担忧之情溢于言表,也收起玩笑的心思,安慰道:“阿嫂,安和山那边的庄子已经收拾妥当了,若是在家里待的闷,不如让阿兄带你们先住过去。等我休了朝,就去找你们。”
李文武见李信频频朝他们看,完全没有做学问的心思,索性带着儿子过来一起说话。
他道:“十六那日才休朝吧?你不在孩子们也玩不起来,还是咱们一家子一起去吧,也不差这几日。”
李信也说:“和叔父一起。”
诺儿点头,正要附和,就听见贺林轩说:“那边有马场,我给信儿和诺儿准备了小马。他们过去,正好和马崽亲热亲热,培养一下感情。信儿现在应该要学着骑马了。”
顿了顿,贺林轩揉了揉儿子,道:“诺儿也可以一起玩。”
诺儿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真的吗,阿父,我可以骑马了?”
贺林轩说:“让你阿伯阿么带你,等以后学会了才能骑。”
诺儿高兴道:“我是不是已经有自己的马了?我可以亲手养大它,就像把谨一养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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