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么?”
沈骞没吭声。
沈家这样大的财阀背后不可能没点道上的关系,但是沈承峰掌权以来已经把沈家洗得差不多白了,唯一剩下来的,是沈骞母亲的那一支。
他没有想过隐瞒宋疏,家族黑白通吃在哪都是了不得的底气,但他就是不安,他害怕宋疏因为任何原因远离他,畏惧他。
因为太过在意,所以格外患得患失。
“我没怕。”手腕贴上微凉的温度,是宋疏的手指,他扫了一眼沈骞放枪的位置,“别把我想得那样胆小,有机会的话,可以教我用它吗?”
“……什么?”
“不是我想做什么都可以?”他的眼底跃动着一点光,让这张清冷的脸庞看起来生动了不少,“我对这个比较感兴趣。”
沈骞愣住了,盯着他的眼睛不知该说什么,因为宋疏现在的状态他从未见过,心脏开始剧烈跳动,如同劫后余生般庆幸。
但是很快,又再次打入冰窖,凉得彻底。
他把宋疏送回了家,在他的家里看到了一些东西,于是可以解释他为何不喜欢拍戏,还要进娱乐圈。
他一直想对宋疏说,如果你只是想要资源,没必要跟着父亲,我也都可以给你,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但望着卧室墙上那张从商务杂志上剪下来的父亲的照片,他只能笑一笑,替他捋顺被鸭舌帽弄乱的鬓发:
“下周我要出去开会,你照顾好自己,有事情打我电话。”
“好。”
……
沈骞是豪门大少爷、天之骄子,而且不同于那些公子哥,他向来洁身自好,把所有的Jing力都用在了事业上。
他野心勃勃,既有着白手起家、不依靠任何人的傲气,也足够贪婪,属于他的一切他都要争,分毫都不愿拱手他人。
所以他现在坐在酒桌上,和济通的负责人推杯换盏,争取在这笔生意上,以最小的投入谋取最大的利益,这种事情他游刃有余。
但沈骞自己知道,此时此刻他最在乎的已经不是这个了,他坐在这里是被逼无奈,因为世界上总有些事情他无法掌控,只能捧着一颗滚热的心任人挑拣,他是被遗弃的那一个。
沈骞面无表情地干了一杯酒下肚,Jing明的负责人还在和他扯皮那百分之几的股份,他却在想,自己当初真特么的蠢,那天晚上就该直接把他睡了,吃干抹净就算他不认账也得认,哪怕是从沈承峰那分一杯羹,也好过现在这样。
现在……现在他只能寄希望于父亲早点死了,到时候提出要继承他的小妈,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愿意。
又灌了一杯酒,沈骞拿过手机,屏幕上干干净净,一条信息都没有。
……
最后一场戏在一个雨天,黄昏,宋疏要淋着雨拍完一场打戏,而且是被打得遍体鳞伤,逼上绝境,最后坠落悬崖。
宋疏白衣黑发,在剧组冷调的灯光下显得愈发清冷。密不透风的雨帘中,他提剑而立,明明衣衫沾了血渍,却凡尘不染。
“小宋啊,这里要你配合着摔出去,可能有点疼,要小心。”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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