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再出现过。
要不是池曳读过原著早知道祝管家和自己是一个阵营的,几乎就要怀疑是老人家私藏证据故意整他了。
密闭的地下室里没有电子设备,连个老式的钟表计时器都没有。
池曳只能根据外面人来送饭的次数和布布被带出去拉屎撒尿的频率,勉强推算又过了两天一夜。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池曳都快憋死了。
门外再次传来铁轱辘在大理石地砖上转动的声音,“咣当咣当”地经过走廊。
房门打开,类似于饭店临时餐台的手推车上摆着四菜一汤。
池曳撇撇嘴,倒是没在吃穿用度这方苛待自己这个阶下囚。
面无表情的的侍者例行公事地把之前桌子吃过几口的残羹冷炙收走,然后一盘一盘地换上新的。
池曳忍不住问他,“那个,你们二爷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侍者摆盘的手上动作一顿,抬眼看了一眼池曳,复又低头继续摆盘子,恍若未闻。
池曳碰了个软钉子,揉揉鼻子,“我送过去的东西他看了没?”
侍者这回连头都没抬。
池曳不高兴了,“喂,你们是不是收到过敢跟我说半个字就会被割掉舌头的硬性指令?”
侍者象征性的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不会真是个哑巴吧?池曳猛然想起以前看过的电视剧里,有那种为了保守秘密专门挑选聋哑人做仆人的豪门世家。
身上止不住的一阵恶寒。
刚拿起的筷子,又“啪”地一下拍在桌子上。
池曳深吸了一口气,冲着闪着红点的摄像头和另一端不知道是谁的监视者,大义凛然道,“既然如此,以后这饭也不用送了,直接饿死我多好,大家都省心。”
嘴里放出绝食的狠话,手上也没闲着。
池曳拿出了上一世在经纪人眼皮子低下斗智斗勇喝nai茶的本事,迅速从盘子里抓出两块鸡腿,偷偷藏了。
毕竟他仅仅想逼迫贺霖露面,不是真跟自己过不去。
池曳背过身,正琢磨着找个监控死角把rou吞进去,管家先生的半个身子已经推开铁门探了进来,大声叫道,“夫人别想不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池曳:“咳咳咳……”
鸡rou卡在嗓子眼儿里不上不下,险些真被噎死。
池曳咳的肺叶子都快爆炸了,管家先生却长舒了一口气:“我以为你要吞金呢。”
池曳翻了个克制的白眼,“首先我得有块金子。”
管家先生努力掩饰太平,“二爷仅仅是气不过,说不定过段时间气消了就放您出去了,您别自己想不开。”
池曳也是窝着火,“我都拿出这么大的诚意了,还能怎么样?贺霖到底有没有看过我的给他的东西?”
“看是看了。”
祝管家这几天,一边忙着应付贺霖凭空捏造出来的冷气团,一边还要分心关注着池曳的死活,也是焦头烂额。
叹了口气,“一直没忍心告诉您。二爷因为这件事儿发了好大的火,最近没人敢去触他的霉头。”
池曳纳闷:“不应该啊?”
虽然他也不知道原主偷的那些商业机密到底有多重要,但是没有因为流失而造成损失,反而好端端的回到了自己手里,贺霖就算不高兴,也没道理生气吧。
祝管家摇摇头,拍着还没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当事人,语重心长:“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背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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