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伊莱感觉下面彻底消肿了,于是想让五条悟帮他买一下内裤。自从上次在浴室里乱搞尿shi了那条黑色的小裙子,五条悟就给他换了衬衫和百褶裙,并且再没有真的插入过,只晚上会压着他用腿弄一次。
伊莱想着买了内裤换上他就可以回学校住,但那天他一直在沙发上等到睡着,直到半夜才被开门的声音惊醒。
客厅没有开灯,他揉了揉眼睛,只能模糊看见五条悟的白发,咕哝着问:“怎么回来这么晚呀?”
“……”五条悟先没有说话,只换了鞋,缓慢踱步到沙发边上,低头顺了顺少年柔软的发,“在等我?”
“嗯。”伊莱应了声,抓着扒拉自己头发的那只手,感觉有些凉,于是双手交握着搓了搓,很高兴的说,“我都消肿了,明天会给我买内裤吧?”
他张嘴朝那只手呵气,又强调说:“买男孩子穿的。”
五条悟语气不明,“都好了?”
“好了呀,都不疼了,也不痒……那个药栓真的挺好用的。”伊莱感觉有些困倦,抓着男人的胳膊坐起身来。他一坐起来,两人距离近了些,突然就闻到一股猩甜的血气。他睁了睁眼睛,有些急切的跳下沙发,“你受伤了?怎么不开灯呀……”
五条悟拽住他,把人按进怀里,艰涩的说,“硝子都包扎好了,不用在意,反正也不是咒灵弄的。”
是他营救的人质。
“那、那你要早点休息吗?”伊莱试探着抬头。
“有点困难。”五条悟呼吸声很重,每次难度较高的任务结束,他都会有一点情绪亢奋的表现,连带着情欲都猛涨。但刚刚伊莱的急切让他稍微冷静下来点,虽然怀里这具身体甜美又多汁,但他今晚得忍耐。
他怕自己失控,把人玩坏了。
前几次做爱他就隐隐有些察觉,每当他Cao弄这具身体的时候,脑子里疯狂的想法几乎不像他。
他松开手,边解制服扣子边往阳台走,寄希望于夏夜清凉的风能让自己冷静下来,“帮我拿瓶酒过来。”
制服被扔在沙发上,他赤裸着身子上阳台取了件晾着的衬衫套上,一脚把角落里的躺椅往外踢了点,勾到小圆桌旁坐下。
阳台本来有盏灯,但他懒得开,或者说他不想让自己的表情出现在伊莱的视线里,于是只侧着脑袋看着外面高楼大厦的霓虹灯光。
他的公寓位于这栋楼的顶层,因为地处偏僻,那些灯光哪怕清晰无比,可实际有些遥远。他躺在椅子上缓慢吐息,直到少年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等着人放下东西,“谢了,你回房间去吧,记得锁门。”
他说完,可没听见挪步的动静,于是一偏头,就看见伊莱蹲在小桌旁,正拧眉看着自己。
小桌上放着两只酒杯。
五条悟当即就笑了,他支起身子,手肘撑在膝盖上,掐着少年懵懂又诱惑的脸颊,声音几乎是从艰涩的喉咙里挤出来的,“半夜十一点,你要跟我喝一杯,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伊莱显然不明白这能有什么特殊含义,他只看着五条悟,有些担心:“你没事吧?”他指了指五条悟胸膛底下包扎着的纱布,“这样也可以喝酒?”
“……硝子说不能,酒Jing会让伤口局部血管扩张,可能会诱发出血。”五条悟松开手,拧开酒瓶倒了满满一杯,“但我想闻点酒气,你要帮我喝吗?”
不加香的伏特加,一杯下去辛辣爽口,能从嗓子眼一路暖到胃里。五条悟看着少年耸眉搭眼的捂着嘴剧烈咳嗽,一个没忍住就直接笑出了声。
他靠在椅背上,一手支楞着脑袋,垂眼看着少年那双水光潋滟有些委屈的眸子,不甚在意的问:“之前喝过酒吗?”
“唔,没有。”伊莱很是缓慢的眨了眨眼睛。
五条悟觉得有点稀奇,这人脾气Cao不软,怎么一杯酒就突然软了,“你是不是醉了?”
“才没有。”伊莱撑着桌子站起身,想要再倒一杯证明自己没醉。但那该死的酒瓶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看着近在眼前,但伸手却没够到,等到胳膊伸过去,却直接将酒瓶打翻在桌上。
玻璃瓶磕倒在桌面上,叮当一声响,幸亏有酒杯阻挡它滚落在地。透明的酒ye从瓶口汩汩流淌,很快就顺着桌沿突破了ye体的张力,滴滴答答的流到地上。伊莱有些惊慌,慢半拍的把酒瓶扶起来,沾了一手的酒ye也顾不得擦,只自以为偷偷摸摸的看了眼五条悟,眼神闪烁,怕被责备。
就算霓虹灯在闪烁,可借着附近住户屋里的灯,五条悟也清楚看见那张漂亮的脸蛋红了。他拖长了声音慢条斯理地说:“你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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