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个青年对自己的恶意与轻蔑快要凝成实质了,赵庆被他讽刺的哑口无言。他自己回想起是与这个小秦校长没有任何关系的,更别提有什么过节,如今却被这样侮辱,他抿紧唇,没有争辩,转身准备离开办公室。
“不认识我吗?那年平安夜,林殊可是叫我去你们家里玩,那晚上被cao得不轻吧哈哈?”秦帆带笑看着赵庆低头埋眼往门口走,手握在门把上意欲开门。
果然一听他所说,赵庆瞬间就知道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的存在,那一次发生的事不过是比较惨痛的教训之一,他也不记得当时有这样一个人。门把被按压下,封闭的红木门却纹丝不动,显然被锁住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只是想拿我开心,我现在已经跟林殊分开了,没有必要再这样做。”意识到行动受限,赵庆才勉强鼓起勇气回头,与青年对峙。
等待他的是秦帆的招手:“过来给我点根烟。”对于青年的答非所问,赵庆捏着拳,但常年的顺从下,他也知晓自己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朝他靠近。
银质的打火机“啪”的点燃烟草,青年深吸一口,随后把淡青的烟雾尽数吐到赵庆脸上,看他呛得拧起眉头。
“你跟林殊也有好多年了,玩够你了也正常。”秦帆背靠在椅上,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和多年前比明显更成熟了,五官是硬挺俊朗的类型,但气质却完全柔和无害,甚至是有些令人想要有意磋磨的软弱。他这些日子看起来过得不错,比曾经还要丰腴些,此时即使穿着正式的西装,可那紧绷的衬衫被饱满的胸ru撑开扣子缝隙,多少有些轻浮。
赵庆无力和他争辩,知道他的人不多,但是晓得林殊家里养了个男人的不少,多数的人想法也是同样轻蔑,他也未尝不懂。他以为秦帆只是觉得他纠缠林殊,想对自己出出气,于是闷着头不愿出声,只想浪费了沈芳延一片好意,自己的这份工作该是无望了。
秦帆看着赵庆摸着身上明显昂贵的衣料,目光有些深。“你倒是有本事,没了林殊倒也不影响。”他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没让赵庆多放在心里,刚好手机响起,是沈芳延的电话。他正欲接起,手机却被夺下。
他本是站立,注意力又在手机上,秦帆拽他的时候化了点劲,导致他被迫前栽,半个身子坐到了青年腿上。“他们能给你什么?我可以给你更多,房子?车?你要教书,这学校也可以给你管。”青年呼吸的热气打在脖颈,赵庆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意欲起身,却因为平衡未稳被重拽回,还被青年以为是欲拒还迎拿腔捏调,笑着在挺翘rou感的tun上拍了一掌。
赵庆现在知晓青年的意思,耳根涨红着站起,伸手去够自己的手机,眼睛都不敢看秦帆:“您误会了,我不是这样的人,我不要,我觉得我不能任职贵校,我回去了。”秦帆看着他哆嗦如同只受难的鹌鹑,眼眶都无意识的带红,更觉得有意思,但是出乎意料,他并没有拦赵庆。甚至一起起身,伸手帮他理好刚刚弄乱的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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