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生。”梁胄对这个命令并不陌生,这是柏瞿在床上对他仅有的规矩。他忍过一波汹涌的欲望,才咬牙重新趴回去。
柏瞿在第一道痕迹的下方落下第二板,紧实的tunrou被木板压扁后又弹回原样,只有留下的淡粉印记诉说着曾经遭受的锤楚。
这次梁胄做好了准备,趴在原处没有丝毫动弹。
第三下,第四下,……接连不断的板子在方寸不大的屁股上落了五个来回,原先浅淡的印记颜色也越来越深,就像一朵花从发芽开到成熟。
梁胄一直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姿势,但他的下体却没有任何的疲软。没什么力气的板子只带来密密麻麻的酥麻感,身后和身前的温度都在一点点升高。他像是整个人都被放在火上炙烤般,大脑慢慢变得麻木,只能从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呻yin。
柏瞿走到梁胄面前,果然看到他脸上烧得通红,眼里也闪着星光。“想射吗?”
“想,先生。”梁胄用他溢满水的眼睛看向柏瞿,就像一只乖巧的小狗。
柏瞿像是逗狗般伸手在他下巴上挠了挠,随意地问:“之前那个人在哪里?”
这句话一出口,梁胄原本火热的身子就像被打入冰窖一样浑身发凉。他愣了好一会才低下头,小声说道:“在厕所。”
“嗯。”柏瞿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后颈,然后大步向厕所走去。
打开门,角落里果然坐着一个身穿白衬衫的男孩,编号小白。见他进来,小白原本麻木的脸上立刻绽开笑容,他双膝跪地,问候道:“见过主人。”
“嗯,出来吧。”说完也不看小白的反应,柏瞿直接转身走回到刑床旁。
小白好像看不见赤身趴着的梁胄。他四肢并行爬到房间后,一双眼睛就只盯在柏瞿身上。
柏瞿对此很受用,伸手摸了他汗shi的头发,才温声道:“乖孩子,下去吧。”
“是,主人。”小白不是第一次做这件事。他熟练地爬到刑床下,看到头顶的黑色皮具里突兀地伸出来一根勃发的性器,浓烈的麝香味从顶端的ye体里散发出来。他张嘴简单活动下嘴巴,接着就张嘴把那根Yinjing含入嘴中。他没有整根吞入,只含了顶部的一小部分,舌头灵巧地在马眼上舔弄。
“啊——先生!”梁胄差点没抵挡住射Jing的欲望。许久未被触碰的Yinjing第一次体会到口交的快感,他只觉得容纳的器物又热又shi,舌头像羽毛一样划过他所有的敏感点,身体登上了从未有过的极乐之巅。
他的第一反应却不是舒爽,而是吓得想要逃跑。那张嘴巴却也牢牢跟了过来,还抵着gui头吮吸了两口,就像往他快要崩溃的身体上又加了两个砝码。
梁胄现在进退两难,只能可怜地看向柏瞿,想让他给自己一个解脱。
柏瞿没有用板子,而是用手摸过通红的tunrou,问道:“舒服吗?”
“…舒服。”性器被舔弄的感觉十分舒服,冠状沟,gui头,先前他从未刻意照顾过的地方被舌尖重重舔过,每一下都让他忍不住收紧下腹,想要不管不顾地喷涌而出。
梁胄知道在柏瞿这样的贵族眼中,奴隶和器具没有什么区别,就像一个人不会介意让自己的妻子佩戴按摩棒一样。可他是军人,在他的认知里,人就是人。羞耻心让他不能坦然地接受另一个人的玩弄,但他愿意为了柏瞿做出改变。
柏瞿不知道梁胄的想法,他转摸为揉,让两块tunrou上都显出明显的五指印才说道:“给你二十下的时间,射出来。”
没等梁胄的回话,柏瞿就挥下打下第一板。
还未出口的话语被板子拍得破碎,只留下一声惊呼。
“啊…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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