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鬼斜斜依在门框上,挡住照进来的月光,他缓缓道:“我曾经是这的国王,就像你说的那样,后来因为抢了挚友的青梅竹马,好友与我恩断义绝,带着不知从哪学的邪术,杀我满门。他登基为帝。”
“邪术从哪学的?”谷子敏感捕捉到邪术字眼。
“不知。”
“呵,朋友妻不可欺,你也是活该。”
“……”
“但我听说和铜庐山有关。”
戚容一震,“难道是君吾那个死玩意?”
“什么样的?人免疫?”
“不是奇奇怪怪的瘟疫,就是简单的屠杀,一夜之间,我皇宫上下千人被血洗。”他说的云淡风轻,但戚容却感同身受。
当年永安血洗仙乐皇城,侍卫,卖烧饼的,无一幸免,眼睁睁看着一个个尸体从无到有,最后是他自己。
“之后你不甘心,魂魄游于天地间迟迟不肯散去,成鬼,又去刺杀现任国主,反被将一军,永囚此地。”谷子波澜不惊,毫不停顿的街上下面的剧情。
“啊!对,是这个样。”依旧不急不缓,不像说自己,倒像说别人的事儿。
“……”
“怎么?”接受到戚容不解的眼神,“用不着这么看我,过去一百多年了。”
言下之意是早就没感觉,不痛不痒。
“行吧行吧,你家有什么修炼的宝贝?老子刚才差点叫你勒死,现在元气大伤。”
戚容说的不假,他现在觉得自己超级虚弱,不用等到白天就能往外散发鬼气。
“这宅子里没有,宫里应该有。”李玉迎着月光就要拂袖而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谷子没拦他,反正他就在这里,跑不到哪去。
戚容脸色雪白,嘴唇已经失去血色,眼珠的颜色都变得淡淡的。
谷子叹口气,“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死不了。”
“……”
“我给你些法力,帮你疗伤吧。”谷子推起戚容,坐上床沿,双手运气,置于戚容后背。
一股暖暖的气流自后背蔓延开来,快速游走全身,循环一个周天。
“好点了吗?”谷子自桌上茶壶倒一杯水递给戚容。
“嗯”,戚容咕嘟咽下口里的水,喉咙被温水冲刷过,“去皇宫一趟,君吾可能没死。”
“你爹娘,还有君吾,和皇宫有关”,戚容长叹一口气,双手插于胸前,以一个更为舒服的姿势依在床头枕头上,“真特么多事儿。”
“还有爹的身体。”
谷子更为担心的是他爹身体,皇宫里的破事儿他不想管,但是皇宫里或许有什么灵丹妙药,能让他爹尽快固本培元。
第二天一大早,戚容躺床上还没起来,谷子已经做好饭端过来敲门。
戚容懒得睁开眼皮,虚弱道:“进来”。
谷子把食盘轻轻搁桌子上放好,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回头一看,戚容正光着上身,准备往身上套衣服。
白皙的锁骨很漂亮,刚刚睡醒迷蒙的眼睛也很好看,戚容察觉到谷子的目光,下意识抬头望过来,谷子猛的把头转过去。
隔着宽大的衣袍,谷子很好的掩饰住内心“哐啷哐啷”“咚咚咚”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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