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居民楼楼下铁门打开又关上,楼道内的灯惊醒。
无人说话,只有高低起伏的喘息。初冬被吴岳一手托在怀里,衣服裹着他赤裸的身体,垂下的脚踝红透了。他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热情舔吻,急切吸吮男人的唇,被避开后又不甘心咬他的下巴,追着男人滚动的喉结舔。他彻底发了情,缠在吴岳身上用腿去勾他的腰,被吴岳大手扣紧脚腕动弹不得,急得委委屈屈蹭吴岳的脖子,不停叫人爸爸。
钥匙甩得哗啦响,吴岳打开门跨进去,反手锁上,没有开灯,来不及换鞋,大步进卧室把人扔在床上。他一身汗,被初冬亲咬得整个人狼狈不堪,衣服前甚至沾了初冬腿间流出的水,裤裆鼓得高起,顶端已浸成深色。
他掀起上衣甩到地上,从脖颈到胸膛都坚硬发红,汗水从小腹滑下。太热了。小孩躺在床上呻yin,抱着他的夹克外套挺腰扭动,两条大腿浪荡地对他大敞,流出的水早已打shi腿根和tun瓣,shi漉漉滑得要命。中间一道rou缝兀自不断收缩,连带着上面的Yinjing也半翘在空中颤动。初冬伸手去摸自己的xue,揉自己shi饱的Yin唇,指尖挤进rou缝发出yIn靡水声。他竭力咬紧吴岳的外套,又哭着松开,“爸爸,求求你干我!”
男人暴躁扯了裤腰带,捉过初冬自慰的手绑起,按到头顶,接着二指捅进初冬的女xue,毫不客气地用力搅动起来。
初冬哭叫着挺起腰,屁股却被爸爸死死摁在床上,一时xue里被搅得水声大作,小孩的白脚踩在床单上拼命滑,一下子滑开,xuerou绞着手指收紧高chao。但吴岳没有半点要停的意思,他插着初冬高chao的紧xue,手指还一刻不停往里捅,来回刮敏感的xue壁。他轻易按得初冬挣扎不得,任小孩在他身下大敞着腿叫,屁股都被手指插得上下弹震。
“谁给你的胆子?”从来都温柔耐心的男人发起怒像从里到外变了一个人,他失去慈悲与怜悯,冷酷对小孩实施惩罚,“谁准你做这种事?!”
初冬神志不清摇头,紧接着高昂尖叫一声,被男人狠狠碾过敏感点,整个人蜷成小虾,“啊、爸爸......不要生气……”
药将初冬折磨得坏了一般流水,缠着吴岳的腰不要命往他怀里钻,双手撑在床上支起身费力去亲吻吴岳的脸,哼哼着舔男人的唇,喘息热得发烫,“爸爸罚我......怎么罚都好。”
他缠在男人腰上的腿被高高举起,吴岳烫红着双眼,握住自己怒张的Yinjing捅进初冬的女xue。水腔被挤开的声音滋滋大响,粗长性器鲁莽插进大半,初冬摔进床里,张着嘴发不出声音,从头到脚剧烈发抖。
他们都被折磨了太久。吴岳在怒火和情欲的大浪之中失去理智,他提着初冬的腿狠狠地撞,小孩的xue高温紧致,shi得像条蛇腔,把闯进来的巨物往深处拼命吸吮绞紧。吴岳满头大汗差点被直接绞射,他恼火掐住初冬的腰加快抽插速度,粗壮的Yinjing啪啪拍打女xue,拍得xue口Yin唇充血通红,水ye飞溅。
初冬终于被干出了声,开始大哭起来。他的Yin道非常狭窄,被吴岳生生捅开插软,痛得他几乎崩溃。每一下进入都令他难以承受,可抽出又极度空虚,初冬抓着枕头哭叫,柔软的身体被干到整个挺起、痉挛,晃得汗ye都往下甩。他难堪喘不上气,却一个痛字也不肯呼,只哭着喊爸爸,很快柔软的嗓子嘶哑,只剩哭腔。
吴岳把自己的外套衣角塞进他嘴里,命令,“不许叫。”
初冬呜咽咬着衣服,xue里的Yinjing再次抽送起来。它进得太深了,初冬哽咽着拱起背想并拢腿缓解被入侵感,被男人扯开膝盖从上往下重重地凿,床垫反复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响,像下一刻就要在激烈的颠簸中垮掉。初冬被一直撞到床头,两条腿分开大张,男人的Yinjing从腿间贯入他的xue腔,凶悍地将汗淋淋的肚皮顶出凸起,力道大得快撞断他的腰。
初冬被粗暴干到高chao,水从激烈收缩的rou缝里喷出,涨红的小脸满是汗与泪,shi透的衣角从他嘴里滑下,牵起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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