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叮铛扑棱着翅膀往瑶光殿飞了,暗暗点了点头。
凤凰这回真的快成死凤凰了。
反正伤势不轻,从后背至腿根没一块好rou。林知意一边给他清理伤口,一边难过得抽泣,阮星阑看了几眼,觉得两个崽儿可怜死了。
于是就安慰他们:“这其实也没啥,当人徒弟就跟当人儿子是一样的,不是有句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们想想,就当是被自家老爹打的,是不是就没那么难过了?”
小凤凰道:“我早就没爹了。”
林知意哽咽着点头:“我也是。”
阮星阑:“……”
他很不好意思地挠头:“咱们三个可怜死了,我也没爹,要不然,以后咱们管师尊叫爹?”
林知意:“……”
小凤凰:“……”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到~
师尊说,他没有这么大的三个儿子
有请星阑给我们表演,怎么在炕上喊师尊爹(狗头)
68、灯下看美人
“嘎, 嘎。”
门窗被啄了几下。
林知意放下伤药准备起身开窗。
阮星阑赶紧拦他,道了句:“你去帮凤凰处理伤口,这点事儿我来就行!”
林知意愣愣地点头。
打开窗户一看, 果真是小叮铛。
要不然怎么能说天衍山是福泽之地, 连养的仙鹤都有灵气,把衣衫紧紧藏在雪白蓬松的翅膀底下,冲着阮星阑嘎嘎乱叫。
“嘘, 要死啊, 小点声儿!”
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阮星阑回头看了一眼,见林知意坐在床边喂小凤凰喝粥, 于是就接过衣衫, 往袖子里一塞, 然后从乾坤袋里取出十条小鱼干。
小叮铛一看, 当即不满地嘎嘎几声。很快又遭到了阮星阑的无情镇压, 哐当一下把门窗掩上了。
“这样吧, 天色也晚了, 我们孤男寡女, 不,孤女寡男,呸, 孤男寡男的,在一间房里不合适,我先回去了, 要是有什么事,就过来寻我。”
阮星阑说着往门边凑,没等二人回答, 打开房门就溜了。
林知意看了他一眼,狐疑道:“大师兄跟小叮铛好像在秘密谋划什么,好奇怪。”
小凤凰嗤笑:“不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让他继续兴风作浪吧,早晚有他翻船的时候!”
一头扎进了房间,把小叮铛偷来的衣服拿了出来,阮星阑仔细一看,竟然只是一条雪白的亵裤。
这玩意儿不就跟衬裤似的,贴着身穿?
再说直白一点,不就是包着师尊双腿的一层布?
阮星阑决定回头好好夸奖一下小叮铛,实在太懂他了。
这亵裤不知道有没有洗过,仔细闻了一下,还有慕千秋身上淡淡的冷香,因为是丝绸的,摸在手里冰凉凉的。
寻了个枕头来,将里面的枕芯掏了出来,然后把这条亵裤塞进去,阮星阑的手笨,天生干不了啥Jing细活,盘腿坐在床上,借着油灯的光亮,试图把枕头重新缝起来。
慕千秋进来时,就看见傻徒弟盘腿坐在床边,一边嘶嘶嘶地呼痛,一边拿着绣花针缝枕头。
他笨到五根手指扎满了细小的血洞,还一边甩着手,一边聚Jing会神地缝,连有人进来了都不知道。
轻轻咳嗽几声,慕千秋道:“星阑,让你去本座房里领罚,为何不来?”
“啊?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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