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啊!”尽管极力克制着,高亢的呻yin仍然止不住从洛白唇间流逸而出。
他已全然顾不上旁边沉睡的王小宝了。
因为他满脑子里只有那个正抵着他花xue入口的gui头。
那坚硬的触感,饱满而硕大的顶冠,将花心大大撑开,撑得他几乎觉得自己要被撕裂。
但人体的柔韧程度超过洛白的想象,每当他觉得自己要被撕成数瓣时,花xue竟能服帖地包裹着硕大的Yinjing继续展开,直到花径渐渐变成那根大Yinjing的形状。
“啊,啊,嗯啊……!”
洛白茫然地摇着头,刚才还死咬着不放的大拇指也在一波高似一波的浪叫中不经意滑落。
食髓知味的花xue深深记得这根rou棒的形状和味道,正积极地吞纳着。
roujing每深入一分,花xue便紧绷一分。
每一次挺动,洛白都觉得自己的身体已到达了极限,但随之而来的下一次让他知道身体的潜力无法估量。
那人极富耐心地将粗壮的roujing送到底部,并不急于抽插,而是稍事停顿,像是在等许久未经人事、紧窒如初的花xue渐渐重新适应他的rou棒。
就在他停顿的十余秒里,花xue已迫不及待的主动吸嘬起来,绞住jing身的力道一浪更胜一浪。
花xue深处不断地泌出浓厚的汁ye,仿佛他一动就能发出shi滑粘腻的声响。
被男人巨大的生殖器插入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太羞耻了。
洛白此刻敏感得就像一张白纸,仿佛一只跳蚤在皮肤掠过都能察觉得到,既不知所措,又茫然失神。
那个男人的Yinjing已深深没入了他的花道,被xue口紧紧箍住了根部。硕大的Yinjing尚未抽插,它被紧紧裹在xue中,就连青筋的脉动都能牵起洛白的粗喘。那人粗硬的Yin毛随着两人的呼吸而不时戳弄着他的娇嫩xue口,带来轻轻的麻痒。
洛白想摆脱这股麻痒,却又不敢动弹,生怕引来更大的灾难。
见那男人好一会儿没动,洛白也不由疑惑起来:他这是要干嘛?
难不成……
耳朵泛起热意。
他是想……吊自己的胃口?
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一动不动,实在是羞窘至极。
动起来时,至少他神智在外,还能假装无法思考。
这样子……他既要清晰地感受那玩意的存在,又无法停止思考。
“老子能动不?”那男人在洛白耳畔冷不丁来了这句。
洛白愣了一下,险些脱口而出一句‘你爱动不动,我让你不动你就不动了?’
但紧要关头他发现了那男人的龌蹉用心。
那人若是说“你求老子动”,洛白肯定不会开口。
但若问“能动不?”洛白免不了要答“不行”或“你爱动不动”
无论洛白答什么,那人肯定能接得上各种yIn言浪语。
他的目的就是要调戏洛白,羞辱洛白,洛白愈是羞愤,他愈是开心。
眼下,洛白选择不说话。
反正那人要做什么,根本不是他说一两句话能左右的。
那男人带着粗喘继续道:“你个sao逼,装你妈逼清高,老子被你夹得快忍不住了。”
他的Yinjing已开始一下一下地跳动起来,花xue抽畜着将它绞得越来越紧。
我也……
洛白脑子里浮起的第一句竟是这两个字。
他涨红着脸咬了咬牙,急急刹住,没有任由脑子往下说。
男人舔着他的脸颊,开始缓缓转动他的rou棒,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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