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王叔留宿洛白
洛白夜里把门窗关得更实了,一连几天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周五的时候,班上有个小崽子调皮逗哭了一个小女孩,洛白便揪着他要去家访。
到了小孩家,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四五的中年男子,皮肤黝黑,高大Jing壮。
洛白一见那人,觉得有些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那人倒热情地握住了他的手腕:“哟,这不是洛老师吗?”
在他的一番自我介绍之下,洛白才想起来,这人不就是王家村刚刚上任的村长王大叔吗?
把来意一说,村长赶紧把洛白拉进屋里,让自己老婆给客人多盛晚饭。
洛白连说不用,硬是被村长请了进去。
饭桌上,村长两夫妇把不到十岁的小崽子训了一通,并向洛白保证绝不再犯。
虽然村长看起来粗犷,说话做事却十分明事理,对洛白态度更是热情有礼,直说:“以后洛老师有什么需要只管跟我说,我们村儿里能帮上的,一定帮衬帮衬。”
洛白道:“村……”
村长笑咪咪地打断:“叫什么村长,叫叔。”
洛白笑起来:“叔。”
洛白早有耳闻,说这个新上任的村长是个亲切实干的人,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便鼓起勇气,说了学校在半山腰,没有水生活不方便的事情。当然,他说的是学校的学生不方便。
村长很是善解人意:“对啊,别说学生了,洛老师一个人住上边儿的宿舍生活什么的也不方便,这样吧,我想想法子,过几天找人帮你们拉水管上去。”
“真的吗?”洛白大喜过望地代表学校道了谢,又有点怕村长为难,“不是说村里缺水什么的……”
“不打紧不打紧,最近邻村的水渠挖通了,我们村里现在也有水啦。拉上去很方便的。”
……
两人相谈甚欢,从孩子的教育一路谈到了当地风土人情。
好几次洛白要道别,硬是被村长挽留着又喝了几杯山羊nai。
村长本来还要给他倒酒,他说什么也不肯喝,村长也不勉强,自己喝了。
一看天色已经晚了,外面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村长便邀请洛白留宿,说山路打滑,反正明天是周末了,不打紧。
村长的盛情之下,洛白也不好意思推却,只得同意留下。
村长说要让客人睡最好的房,便把主卧给他睡,加上说两人投缘,晚上要唠唠嗑,自己也睡在了主卧,村长老婆便主动去了客房。
村长从他的毕业院校,问到他的籍贯,再问到他有没有女朋友。
碍于是亲切的长辈,洛白都一一据实作答。
“不是吧,洛老师长得这么好看,还没女朋友?一定是眼光太高了。”村长听到他的回答,笑起来。
“不不,以前一直专心学习,顾不上。结果一毕业就分配到这儿来了,还没机会呢。”洛白急忙说道。
其实,他不交女朋友的重要原因,还是身体的问题。他可不敢想象女朋友看到他那里后是什么样子。
他中学时有过喜欢的女孩子,但他完全不敢表白,只能偷偷把喜欢埋藏在心底。
他一直盼望着毕业以后能有份稳定的工作,赚够做手术的钱,再做个正常的男人,娶妻生子。
“可惜我们这种山沟沟里,女人都珍稀得很,我们村大半儿都是娶不上媳妇儿的光棍哩!特别是洛老师这样的……,我们村里还没哪个闺女能比你好看,你肯定是看不上的。”
洛白觉得自己又不像女人,拿他跟女人比美,有点怪怪的。只是笑笑,“没有没有,我要求不是很高。”
村长果然是个亲切的长辈,和村里人说的一样。
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洛白渐渐沉入了梦乡。
朦胧之中,洛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自己裤裆里,在里面肆意地蹿来蹿去。
他迷迷糊糊地想:难不成是进了耗子?
当柔嫩的胯间被攫住的刹那,他脑子忽然清醒了,警铃大响。
……不对!
这笼住自己Yinjing的粗糙质感,像极了磨刀石。
那东西紧紧地握住洛白柔嫩的花jing在……上下滑动。
意识到这一点,洛白脸刷的一下就烫了起来。
他清楚地意识到,这是村长的……手。
毕竟旁边除了村长没别人了。
他一直把村长当成一个仁和正直的长者,万万没想到村长怎么会做这种事?
难不成是喝多了,把他错当成了婶子?
可是村长的手现在揉弄的东西,分明就不是女人会有的啊!
洛白屏住呼吸,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他想抓住村长叫停,又生怕村长只是喝醉了意识不清的举动,万一是后者……岂不是双方都尴尬?
只得继续装睡。
那只手在他的沉默之下愈加放肆起来,不仅越来越粗鲁地撸动着娇嫩的花jing,更是用满是粗茧大拇指刮蹭那渐渐抬起的gui头,一下下地用指甲在马眼转圈。男人总是知道男人的弱点。
花jing从未被洛白以外的人这样揉搓过,加上这手粗茧强烈地刺激着jing身,它不仅在战栗中迅速地站起来,更从马眼里流出热泪。
好几次,洛白都被那只手搓弄得险些叫出声,都被他咬紧牙关硬生生强咽了下去。
不行……不行了……
腰肢已被这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激得快镇压不住想要扭动。
下面的花xue更是早早就醒了,一伸一缩地等待着什么。
不一会儿,花jing便哆嗦着要喷涌。
冷不丁。
——根部被紧紧掐住。
“啊!”
洛白终于再也忍不住,喉间发出低yin。
他睁开已经微shi的双眼,慌张地看向村长。
这一睁眼才发现,房里的电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重新亮起,橘黄的灯光落在两人身上。
村长带着一脸yIn笑看着他,一口白牙闪动着异样的光。
他带着一口酒气说:“洛老师真能忍啊,都硬成这样了。”
想到自己这副被玩弄又拼命忍耐的样子全程被村长尽收眼底,洛白羞赧得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随即他反应过来,奋力挣扎,说道:“王叔,你,你醉了!”
村长那一身腱子rou覆下来,轻轻松松地把洛白的激烈反抗镇压下去。
他褪下洛白的裤子,让洛白那硬挺着流泪不止的花jing暴露在空气中无处藏身。
洛白赶紧用两手捂住那不听话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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