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属下,而是用象征平等的“我”代替。
沈迟川微怒:“你敢?没有本座的调令,谁敢擅自跟你走?”
沈迟川说着,正想从软塌上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四肢使不上劲儿,不可置信地看着邢俞:“你给我下药?”
邢俞不敢抬头对上沈迟川的表情,重重地朝他一叩首:“教主,对不住了。”
沈迟川只觉眼前一阵眩晕模糊,身体瘫软,甚至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邢俞熄了灯火离开,再将殿门重重关上。
邢俞走得干净果断,却没有看到软榻上他以为应该昏迷的人唇角却微微地勾起,笑得苦涩:“晏宸啊晏宸,你到底有什么妖术,能让这么多人都喜欢你,就连我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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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东山。
当初直接给沈迟川甩脸色的晏时君有多刚,现在的他就有多后悔。
他真的想要穿越回去把那个硬气的自己扇两巴掌——刚才为什么不服个软,认个错,撒个娇?说不准沈迟川念在旧情能留下他呢!为什么非得要逞一时之快硬要上去刚呢?
这下可好,直接把自己给赔了进去。
东山主是个十足十的色胚子,幸好是骑着马,而晏时君是乘轿子回来,这都耐不住他半路上都要掀个帘子调戏一两下,以至于晏时君一个大男人被另一个大男人给调戏了一路。
而且还要因为打不过而忍气吞声不敢回怼。
从落霄宫主宫到东山是一段不小的距离,这一路颠颠簸簸得他屁股都快要麻木了,这才听到抬轿子的说到了的声音。
然而他连东山长啥样的都没看到,就直接被送入了房间。东山主和他的手下们办了酒宴,自己在外面喝了起来,而晏时君的门口守着四个彪形大汉,任意一个拎出来都是能吊打晏时君的存在,就连门窗都是锁死的。来把他送进来的老嬷嬷木着一张脸,把他扔在房间里,见晏时君眼神往四周打量一番想要寻找出路,直接冷眼瞥了他:“别看了,你是出不去的,这个房间里就从来没有人出去过。”
晏时君愣了:“什么叫从来没有人出去过?这里……关过很多人?”
老嬷嬷嗤笑一声,从抬头纹到鱼尾纹都充斥着不耐烦:“东山主强行掳来的男人没有二十也得有十几,都是被锁在这个房间里。”
晏时君咽了口水:“然后呢,他们现在在哪里?”
老嬷嬷森然一笑:“差不多全在后山埋着呢。”
……
忽然背后一阵恶寒。
他一个社会主义接班人难道就要命丧于此了吗?
不,不可能的。
“系统,系统!”
系统懒洋洋的声音从他的脑海里传了出来:“在。”
晏时君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有没有办法让我离开这儿,什么代价我都可以!”
毕竟什么都不如小命要紧。
系统的电子音在此刻却显得是那么的冰冷无情:“除非特殊任务要求,不然落霄宫主宫之外不属于本系统的管辖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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