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说了句:“我叫郑礼,不叫美人儿。”
高彤乐被他一本正经的语气逗笑。
早餐是高彤乐做的。郑礼问他是不是常住这里,高彤乐解释只是偶尔,半夜被程江淮叫来时,会懒得再跑回去。
高彤乐看了看郑礼脸上已经结了薄薄一层痂的细长划痕,打开医药箱又给他上了次药,把剩下的半瓶药膏留给了他,还提醒他随虽然伤口浅,但毕竟是在脸上,还是注意擦药以防留下疤痕。
郑礼握了握手里的小瓶药膏,对高彤乐说了谢谢。
“程江淮这个人嘴臭脾气怪,但是心软良善,你要是住在这边,多担待他。”高彤乐说。
郑礼发现自己此时才知道他叫程江淮。
郑礼蛮想告诉高彤乐,比起程江淮,自己或许更糟糕,只要程江淮能忍住不赶他走,一切都说得过去。
高彤乐走后不久,乔钟意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乔钟意告诉郑礼,郑家和陈家都急坏了,新郎消失的无影无踪,外面现在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郑礼闻言轻笑。乱了好,乱糟糟的才叫有生机。
郑礼告诉乔钟意自己现在在的地方一切都好,让她不用担心,如果郑建华找上她不用理睬。
“那些画你扔了吗?”挂断电话前,郑礼突然开口问。
乔钟意在电话另一头笑了许久,郑礼终于忍不住打断她:“闭嘴,别笑。”
“没扔,”乔钟意清清嗓子说:“你的宝贝,就算你舍得不要了我也舍不得扔。”
乔钟意这个朋友当的真的很称职,郑礼不懂付出,导致他们两个之间的天平严重偏斜,而且一斜就是十几年。郑礼觉得乔钟意选择对一个没什么前途的废物掏心掏肺,这笔买卖从十多年前开始那一刻,乔钟意就赔得一塌糊涂了。
“但我还是希望有一天你来我家告诉我,这些东西你都要拿走,告诉我:‘我郑礼要办画展了,存货不够,劳烦你帮我把这些统统搬来给我。’”
郑礼在电话那头笑了半晌,后怔了怔说,“也许会吧。”
挂掉电话后郑礼打开卧室的窗户,外面是一栋又一栋分别不清是哪一户的别墅,他朝自己家的方向看过去,周围一片静谧,看不到里面他所期待的混乱场面。
程江淮的作息是典型的早出晚归,郑礼发誓自己从没见过比程江淮更热衷于工作的人。
在肚子数次发出抗议的声音后,郑礼终于等不到程江淮回来,决定尝试自己做些东西填饱肚子。
“潜力画家的手果然还是不适合在厨房劳务。”
在炸掉程江淮家里厨房之前,他很有预见性地关掉了快要不受他控制的燃气。
还好事态并不严重。
收拾完之后,郑礼觉得程江淮回来后应该看不出来了。
“你对我家做什么了?”这是程江淮进门后的第一句话。
郑礼回头看见程江淮皱着眉头,抬手在鼻子前煽了两下后,眉头皱得更深了。
郑礼突然想起他是打扫收拾了,但他忘记开窗通风了。
郑礼心虚地扭回头不看程江淮,继续啃他从冰箱里翻出来的没剩下几片的吐司。
程江淮盯着郑礼的后脑勺,如果不是良好的个人素质在控制着他,他很想揪起郑礼扎在脑袋后面的一团头发,拎起来然后丢出去。
程江淮觉得自己脾气太好了,又想不明白高彤乐凭什么总说他脾气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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