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了,练习了。”
晚上所有人都结束了练习,凌泉和纪灼又留了下来。
凌泉说要单独教学,就把这舞里的部分内容分解成细碎的动作,他做一遍,让纪灼跟着做一遍。
纪灼其实真的都懂,应的时候也说“懂了懂了”,不过动作上还是按照剧本要求,故意显得笨拙和不协调。
比如往后迈步的时候慢半拍,又比如动作幅度不到位。
凌泉表现出很有耐心的模样,时不时重新给纪灼演示,有时候直接上手去纠正他的动作。
大概进行了十几分钟,凌泉停了下来,对着摄像头道:“素材应该够了吧,今天累了,不想演了。”
纪灼:“……”
纪灼坐了下来:“你说得这么直接,不怕后期把你这句也剪进去?”
凌泉像看傻子一样看他:“怎么可能?”
刚开始进厂的时候,凌泉也有过这样的顾虑,那时候他只要在有镜头的地方就会崩紧神经戴上面具。后来他发现了,节目组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种不上道的事,既损选手形象,也砸节目招牌。
尤其让他俩营业这事,还是节目组要求的,更没理由把这些话剪进去了。
“也是,”纪灼又说,“累了就歇一下。”
说着他不知道从哪儿翻出一个拍立得来,取景器对准了凌泉:“来比个耶。”
凌泉说了歇业就歇业,别说比耶了,连脸都不转过去。
凌泉不配合,纪灼自己拿着相机玩得不亦乐乎,拍了凌泉的侧脸,又绕到前面去:“这拍立得是选管姐姐交给我的,让我拍点照片给她,到时候她要搞个什么idol手账发出去。你确定你要摆个死人脸?”
其实这拍立得就是他自己的,没有什么选管姐姐,也没有所谓的idol手账。纯粹是纪灼想诓凌泉玩,胡扯罢了。
凌泉笑得咬牙切齿:“你不早说。”
“笑得太假了,重新笑一次,”纪灼像模像样地当着摄影师,扯起谎来面不改色心不跳,“我说过啊,我这几天不都在到处乱拍,你对我的话不上心。”
凌泉:“……”
这么回想一下,自从分了新的组,纪灼好像是时不时就拿着这拍立得记录各种瞬间。可能纪灼是说过他拍照的缘由,但凌泉大约听听就忘了。
凌泉对着拍立得镜头歪了下脑袋,又用双手捧脸,弯了弯眼睛。
“还是笑起来好看,多笑笑,”纪灼拍完一张,等胶片出来,显了色,他仔细看了看照片,又道,“你这动作够可以的,在你眉心点个红点,再画个烈焰红唇,就可以参加幼儿园新年晚会,在上面饰演小葵花。”
凌泉不耐烦:“你话那么多?”
“夸你长相显小。”
纪灼说着把臭着脸的凌泉揽过来,凌泉没二话就想挣开,挣到一半,纪灼两只手都环住了他,两只手都举了起来,把相机反过来拿,镜头对准人这边,俨然一副要自拍的样子。
纪灼憋着笑:“别乱动了弟弟,等下拍出来别人以为我在对你强取豪夺。”
凌泉没办法,不情不愿地往后一靠,靠在纪灼身上,就像坐在他怀里似的。
结果等纪灼拍完,两人一看照片,刚才这张自拍因为镜头和人的距离过近,根本没对上焦。
这次公演整个过程都没什么波澜,整组人循序渐进练习,包括拿了废柴剧本的纪灼也一样。凌泉虽然接受了要和拿着这么个剧本的人一起共事,但他对舞台还是有要求的,他不能接受他的舞台有太明显的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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