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匆匆躲进了一间破宅。
带头的是一名青衫公子,身子都shi了一半。其他的仆从都是侍卫打扮,各自忙碌起来,没一会就生起了火。
“大人,此地也太蹊跷了。”
王勇扶了扶胯上的刀,皱着眉冲着青衫公子说,“人人见了我们,都是一副惊恐万分的模样,此地偏僻怕生得莫名。我们原先镇上说,这里似乎许久没有人下山,总是三五个青壮一起采买,处处显得奇怪。”
青衫公子抚平下摆,“自然是蹊跷,还用着你说?”
众多侍卫齐齐笑出了声,在这破宅里,倒显出几分活泼的气氛来。王勇讪讪,“我自是知道,只是觉得不舒服,像是见了鬼一样。”
“谁!”
大厅的偏房,忽然传来一声异响,在座的都是练家子,三五个人就冲了过去,没一会,就押着一个身着白衣,带着帷帽的年轻人。
“轻点,轻点,会痛的。”
年轻人倒是斯文得很,青衫公子抬了下下巴示意众人放手。没想到年轻人却如此不经折腾,脚一软,往前一扑,竟软坐在地,闷闷哼了一声。
王勇上前,就摘了帷帽,嘴里还不干不净,“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和……”
帷帽系得巧妙,让人用力一扯,年轻人也不免抬起头。他身着素白,肌肤却是一片皎然,眼若寒星,唇似丹枫,生得居然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假若不是清朗的嗓音,几乎以为是个乔装的佳人。
王勇顿时手足无措,只能往后一退,把帷帽藏在身后。
青衫公子起了身,伸出手递给年轻人,对方的视线转到他的身上,一片害怕拘谨之意,着实是欺花赛雪的美丽,让他也忍不住软下嗓子,温声道歉。
“你是哪里人,怎么独自一个在这荒郊野外?”
“回公子,昱轻住在那不远处的乔家庄,最气派那里便是。日常哥哥拘束着,今日恰好得空,不想与小厮走散,听着此处吵吵,想要看看,听说这神鬼之事,一时害怕,才让大家误会。”
齐昱轻年方十九,正是考取功名的年纪,只是他家不喜仕途,深知官场吃人,就让他这个幼子久居深山。青衫公子名为许望,有些功名在身,如今年方二十五,与齐昱轻的大哥差不多年岁,两个人你来我往,不一会儿就觉得颇有知己之意。
“许大哥,我哥哥这些日子出门去,说这山间夜里有吃人的鬼,吸血的尸,我们也是有缘,不如到我家暂住些日子,全了我这份情意。”
齐昱轻将帷帽扣在身前,颇为不好意思地低头把玩丝绸系带。火光印在他那张昳丽非凡的脸上,衬着如此羞窘可人的情态,让许望居然痴了一瞬,才慢慢出声答应。
齐昱轻忍不住露出笑容来,似乎觉得太过轻佻,就把帷帽一挡,留个红透的耳尖在外,含笑说着。
“你答应了,许大哥。”
齐昱轻邀了许望住下,日日端着酒水吃食,与人谈天说地。
齐府虽在乡野,倒也格局阔大,还有一处温泉,可以解人疲乏,期间种种巧思,可以说得上是耳目一新,饶是许望见识颇多,也不得不称赞一番。
他们今日约在这太公台,池中锦鲤成群,个个膘肥体壮,洒下鱼食,那争食状况更是十分惊人。许望忍不住又倒了一杯酒水,嗅着幽幽的冷梅香气,一饮而尽。
齐昱轻早就喝醉了,倚在许望的胸膛,双手抓着人衣领,低着头打着酒嗝。他生得美艳,夏日里肌肤如玉冰凉,更是让许望舍不得推开。许望含笑,捏着人的下颚,凑上去去亲。
醉酒的美人呆了一瞬,眉目盈盈流转,气息浅浅,醉红的两颊颜色越发转深。
齐昱轻日常惯爱素衣,冷冷如同白雪,可是抱起来软绵绵,连反抗也不懂得,叫许望亲了又亲,只是堪堪泪盈将坠,竟十分委屈的模样。
许望失声发笑,手掌反复摩挲着齐昱轻的脸颊,脖颈,声音微哑,贴着被吮得艳红晶亮的唇瓣,诱哄着,“昱轻,你听话,是吗?”
那盈盈美目,往上一横,泪水扑簌簌地往下落。齐昱轻没有说话,却仿佛在说,自己难道还不够听话吗?
许望竟不知自己是这样子的人,他仿佛得了许可,将齐昱轻发狠地揉在胸口,炙热的欲望顶着美人娇软的身躯,一只手就往下,揉捏着tun瓣。
只是此刻,怀里的美人慌了神,咬着唇瓣,脸色煞白地看着许望,只轻轻喊了声,疼。
许望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把齐昱轻的裤子解了,掐着滑腻修长的大腿夹在腰上,手掌顺着tun缝往里滑,齐昱轻紧紧闭着眼睛,脸色越发惨白,衬着满脸泪痕,竟有几分认命的模样,叫许望纳闷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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