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年末,各地官员总结公务的折子雪花似地飘往京城,凤渊本就在筹划着铲除对凤斓不利的一党,只觉得脑子隐隐作痛,他知道凤斓因着贵妃怀孕的事闹脾气,却也不得不冷着脸逼着自己不去亲近凤斓,做出一副冷落三皇子的样子,可是相思之苦实在难熬,哪怕对于帝王来说也是如此,凤渊装作不经意地路过承露殿时,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咳了咳走了进去。
谁曾想到凤斓不在殿中,凤渊在桌前坐了一会儿,佳人却迟迟不归,落寞的帝王目光一扫发现桌上摆着个香囊,像是被主人拿起赏看很久又放在那儿的,于是没有见到心上人的失落被冲淡了许多,凤渊喜滋滋地拿着他单方面以为的定情信物离开了。
苦了凤斓一心想着怎么从父皇那里把香囊取回来,自己扯了衣衫,敞开了白玉般的胸膛,蹭上了凤渊的身子。
宫中的绣坊,工艺之高自然无需赘述,Jing密的针脚绘出一幅栩栩如生的沧海腾龙图,凤斓胸前的两点泛着楚楚可怜的粉红,他轻轻按上一边rurou,将前胸送出去贴在凤渊的身上,移动手掌抓起不算丰盈的胸ru蹭了上去,敏感的ru头与龙睛处的针线摩擦,凤斓在凤渊耳边忍受不住似地娇喘,发出“呃…啊”的低yin。
凤斓今日簪的是白玉冠,取下砸在地上的声音倒是清脆,凤渊伸手散开他的发髻,在他的脑后轻轻抚摸,像给自家的小猫崽子顺毛一样不舍得放手。
“父皇…”凤斓在凤渊耳边轻轻呼气,手指从凤渊的衣领渐渐下移,在凤渊逐渐粗重起来的喘息中抓住了他系在腰上的香囊,“这个香囊未免过于粗糙,比不上宫中绣坊巧手娘子们的技艺,待儿臣学艺Jing通些,再补一个送给父皇。”
“斓儿绣的第一个香囊,父皇自然要留着纪念……”凤渊不满足于凤斓若有若无的亲近,抚上他的侧脸带到眼前,含住凤斓还欲说些什么的唇瓣,亲吻着同他交换气息。
“本就是拿来练手的东西,偏偏父皇就将它当个宝贝,”凤斓断断续续的一句话被凤渊纠缠不已的亲吻打断了几次才说个完整,一吻结束,凤斓的身子就有些瘫软,脑袋埋在凤渊的脖颈,偏还要伸出舌尖来回舔弄以此挑战自家父皇的自制力。
“朕哪里是将那些个什么玩意儿当宝贝,分明只是将皇儿一人当做宝贝…”凤渊一手锢住凤斓的腰,另一手托住凤斓的tun,玉白色的外裤被剥下,隔着薄薄的亵裤竟然可以感觉到模糊的shi意,“斓儿这是……动情了?”凤渊的嘴唇贴着凤斓的脸颊,对着他轻声呢喃。
凤斓听到凤渊的情话,自然有几分心动,只是他也很想问自己的父皇,如果你只拿我一个人当宝贝,那么大哥二哥呢?……黛贵妃和她肚子里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呢?
他们算什么?
这叫宝贝吗?
这算爱吗?
他明明知道自己的母后过世不久,自己失去了依靠,却还是又添一子让他这个失去母家势力的皇子成了一个笑话,宫中是恩宠正盛的贵妃,宫外是等着立太子看他好戏的权臣,若他真的宝贝自己,又怎么舍得让他陷入这种前后夹击的泥淖?
自古帝王多薄情,他的父皇,分明就是个骗子。
只不过,他哪有资格去跟天子理论呢,失去了皇恩的凤斓,就真正的,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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