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女尊做废人凰太女》
21.我终于知道了 (微H)
(0修 -2021-0308)
苏碧痕带着姚双凤找了间附餐馆的客栈住下了,放了大篓子和行李后,又带着她出了门,到成衣店买了一套外衣、两件里衣、三件布裙。
姚双凤也才注意到:
这世界的女人都穿长裙,男人则是长袖、长裤,配上系着腰带的长外袍,外袍会遮住长裤开裆部位。
可能是现在天气还热的缘故,有些女人穿着半透的长纱裙,透过纱可以看见还有一件较短的布质里裙,里裙长度不及膝盖。另有的女人,外部纱裙底下整片缝满,只留两个口,开口处系绳绑在脚踝上。看起来既清凉又防蚊。
「你不买些衣服自己穿吗?」姚双凤问苏碧痕
「我家里还有一些衣服可替换。原本买布匹为妻主做衣服较实惠些,但近期没时间慢慢做,先买几件顶着,妻主现在身上穿的是我的衣服改的布料太粗了」视线看向她的胸,姚双凤并不觉得苏碧痕棉布旧衣改的布料粗,但他这样看,是在怜惜她的nai头?
苏碧痕欲言又止,两人回到客栈,苏碧痕在房内,为她换了一身衣裳:新买的白色里衣非常轻薄,像蒸馒头的纱布似的,有些许织纹在上面,但更薄透;虽有纱孔,却结实,穿起来凉爽通风;内裙是短的、棉质的,然后是粉色的外衣和外裙。
嗯.并没有内裤姚双凤确定了这个事实,好像这个世界的女人不穿内裤的?但是她之前不敢问,因为这是属于这世界的常识范围,问了的话会很奇怪;而且她之前的状态不是植物人、就是怀孕、后来还坐月子,一直不穿内裤好像挺正常的?
苏碧痕帮她系上腰带时说:「妻主喜欢琉璃纱的外裙吧?在店里时一直盯着瞧.只是若要回我们村,穿这样比较不显眼,那纱裙是最近流行的款式,价格也金贵些,待我们远走高飞后再让妻主穿请妻主先委屈一下」
姚双凤单手抚上苏碧痕的脸颊:「不委屈,我知道你做事都是有想过的,谢谢你!」其实她对这个世界还不了解,一切都交给苏碧痕最安心,他是个很有生活感的人,从一根山药可以切丁煮汤、切丝凉拌、切片镶rou,就知道他是个心思细腻、有计划性的人。
两人又吻在一起腻歪了一阵,手牵着手下了楼,在餐馆点了二菜一rou一汤,两人90度对坐,吃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隔壁桌的两个女人,起身迎接第三位来用餐的朋友:「哎哎林姐,好久不见啊!」
「陈妹、李妹,久违!有劳二位摆酒接风啦!」
「林姐从云都奔丧归来,可有什么新见识?」
「云都近日可热闹了,我们坐下说吧!」
「此次国丧还真是巧,先凰与凰太女同办哪!」
「可不是,先凰在北疆驾崩,遗体与消息至云都后的隔一天,诞下凰孙女的凰太女也殡天了。」
「这巧也巧得好,国丧一个月一并办了,省了不少事啊!」
「更妙的是那蔺凤君,还没当上凤后呢!直接垂帘听政,做蔺凤太后了。」
「嘿~垂帘听政?根本是直接执政吧?那新生的小凰女话都不会说,如何问政?」
「这可就说不准了,毕竟先凰太女临终前,托孤了几位重臣哪!」
姚双凤嚼着炖咸rou,越听越胡涂,她是凰太女没错吧?她算是死了也没错,但她记得她生下来的是个儿子呀太医说是个俊俏的小凰子而且她也没有托孤,她刚生完孩子就被钉进棺材了好吗!哪有时间托孤?这一切都是蔺瑾丹的Yin谋,没想到他野心这么大,竟是垂帘听政、挟凰女以令诸侯!
「是哪些重臣?有没有大司马?」
「嗯,正是,大司马是其中一位。」语毕吃菜喝酒
「林姐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说还有哪些重臣啊?现有蔺凤太后、大司马,都让男人掌政,成何体统呢?」
「就立功而返的北疆良将包予馨!她可是位奇才,奉家凰族那么多女将都打不赢的北辽,她就与人家讲和了,我看这奉家真不会用人!早些讲和也不用劳民伤财那么多年了。」
「何止奉家不会用人?那大司马妻主家也不珍视他!明明是那么优秀的男子,却不给他生一儿半女。」
「还有吴相和国师也是托孤重臣。」
「吴相虽是女人,但年已老迈,近几年都附议大司马的说法。」
「国师一族亦闭关许久,未曾问政,连先凰、先凰太女的丧礼都没出席呢!」
「那不就几乎等于只有蔺凤太后、大司马和包将军主政了吗?」
「是啊!包将军也是难为啊!还好大司马虽是男子,但忠心寡欲,一心只为妻家好,廉洁奉公,有他俩在,尊弼国应可安宁无虞了。」
「说到安宁,陈妹前几日抱恙在家中休养?怎回事啊?」
「嘿 就脚拐了一下,不碍事儿。」
「喔!可有找那竹中堂的医郎来看看?」
「那是当然的!林姐,我给妳说啊!竹中堂近日来了个新的年轻医郎,那人俊得~小手白得~秀色可餐哪!」
「喔呵呵呵呵!」三个女人笑在一起。
「那天哪,我就坐在正厅,让那医郎给我治脚呢!我趁他不备,用脚尖,挑了他ru首一下。」
三个女人又笑了一阵。
「后来如何呀?」
「那医郎当然是脸都羞红了,像蒸熟的螃蟹似的,但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装作没事一样给我裹上膏药呢!」
「若后院有个医郎,似乎也不错,随时都有人候着,不必等小厮去医馆叫人,还要出诊费呢!」
「欸~说这什么话!家花哪有野花香啊?况且那医郎到处出诊,进过那么多女人的房,谁知道有没有自荐枕席?身体绝不是干净的。」
「对啊!还有那年资长些的医师,专门帮妇人产后调理的,不知道看过多少婆娘的身子,眼睛都脏了。」
她们越说越夸张,苏碧痕喝汤的速度慢了下来,最后甚至都不吃了,就僵在那,脸色Yin沉,看上去非常像反派。
姚双凤终于理解苏碧痕之前那些地雷点,原来在这世界,男人行医,易遭人调戏、轻薄;难怪苏碧痕在俩人私定终身时,还说若妻主不准他行医,他可以放弃。但是听熊大哥说苏碧痕的父母是神医侠侣,他也跟着父亲学医,想必是很憧憬这行吧?从小寄人篱下,看人脸色生活,还有那种会将他卖掉的姨夫姚双凤彷佛看见了一个男孩,起早贪黑的做家务、在父亲死后自己一人背着竹篓采药制药,不仅为了行医的理想,还为了能挣钱回家,不被大姨家嫌弃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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