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宛离开裴惠那边,很快又到了苏密刚才骑马放箭的地方。侍卫们按序排列,他见苏密和苏昆仑的两匹宝马在那里啃草,连禁军统领也坐在地上靠着树小憩。
“陛下呢?连昆仑也不在。”厄宛问统领。
“陛下玩心重,昆仑年纪又小,可能在那边玩疯了。”统领说。
“这不是胡闹么?陛下近处怎么可以没人。”
“这是陛下的意思,陛下让我们留在此处,不要跟过去。”
“不说了,我过去看看。”
“将军还是……”统领话还没说完,厄宛已经几步轻功飞移过去。厄宛是苏密信任的重臣,做事情自然有分寸,就算出了差错,苏密也不会怪罪于他。想到这里,统领也不再为厄宛Cao心。
厄宛听到林间似有响动人语,一个男人似乎在说:“昆仑,放松点,别那么紧……”另一个声音年轻些,在说:“太深了,不要……”
厄宛一下子就听出这是苏密和苏昆仑的声音,难怪那些人不敢上前,难怪苏密刻意把自己支走。厄宛用轻功爬树,然后蹲在一根粗枝桠上,向声音那边望去——凌乱的衣衫铺了一地,一白一黑两具rou体紧密相连。
厄宛没兴趣看这两个人如何纠缠,收敛呼吸和动作原路返回。敏亲王苏克己在世时,他也和自己亲妹妹的儿子纠缠不清。苏克己是先帝的二皇子,当今皇帝的二哥。果然皇室多逸事,也不知道苏密知不知道苏昆仑真正的身世。
厄宛知道苏昆仑这一层,但他不知道沈道长当年为何在生下苏密之后出宫清修,即使苏密继位也没有回宫。厄宛并不明白苏密为什么偏偏喜欢苏昆仑,也许是血缘有一种天然的吸引力。
回去之后,厄宛拿出放在腰间的传曳的头饰,传曳的一颦一笑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裴惠还真是七窍玲珑心,一下子就抓住了自己的命脉。回想多年前在裴府见到她,那时的她还是未出阁的大小姐,如今已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了。
苏密只注意着苏昆仑,哪里管得了不远处还有个人在私窥。完事之后,苏密仔细地替苏昆仑洗身体,将手指探向秘处清理自己留下的ye体。
少年的躯体太诱人,他忍不住在潭水中又来了一次。苏昆仑没了力气,任他索取。第二次完事后,已经是斜晖照晚,禁军统领安排士兵们轮流吃东西,不能放松。倒是他自己,只能随便吃点干粮。
苏密擦干苏昆仑的身体,又摸到一盒治疗伤口的药膏。冬丝擅长调制各色香料,也会做各种脂膏,苏密这才发现,除了清凉醒脑的,还有驱蚊的和治伤的。打开一个小玉盒,取了白玉质地的膏仔细涂在苏昆仑受伤的地方。
×××
晚上,苏密带着苏昆仑睡在外面的营帐中。厄宛行军打仗惯了,不至于感到辛苦,但实在理解不了这样睡有什么稀奇和好玩。禁军统领一直跟厄宛抱怨入秋了仍然蚊子多,睡地上也不舒服。
裴惠、冬丝和随行的宫女们住在山腰的别馆,部分禁军也值守在别馆外围。裴惠说:“冬丝,我认床,今天怕是又难睡着了,上来陪我说会儿话。”
冬丝点燃了香炉中安神助眠的香料,她本来铺了小地铺在皇后的塌下,收拾两下,便躺了上去。两个人都穿着丝质寝衣,相对而躺,冬丝看着裴惠,说道:“和殿下睡在一起,仿佛回到了我们还在裴府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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