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薛启洋做了个美美的梦,梦里的他回到小时候,坐在景洲卧室的桌边,一边咬着笔杆,一边将目光从作业本上悄悄移开,偷看桌对面的景洲。
怎么这么不专心呢,已经够笨了却还不知道笨鸟先飞。
如果他面前的人是学校的老师,对方一定会这样斥责他,可还好,薛启洋面前的人是他最喜欢的景洲。
对方很快捕捉到他的目光,放下了手里的书问道:“怎么了?有题目不会做吗?”他说着便探头看向薛启洋的作业本,这才发现这个小笨蛋在桌前坐了半个多小时,根本一道题也没有写,只是拿铅笔在空白处画了两个火柴人。
“唔,不要看了……”
薛启洋涨红了脸,慌张地从铅笔盒里拿出橡皮,埋头将那两个小人擦掉。
他不敢再看景洲了,低头读起纸张上的字句,却在对方再度捧起书后,在原处又画了两个小人,一高一矮,笑眯眯地拉着手。
又高又瘦的是景洲,矮矮笨笨的是他,只要他们在一起,每天都会很开心。
?
早晨七点,薛启洋被连续不断的闹钟声吵醒。他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混沌的大脑里闪过昨夜暧昧旖旎的画面,随即打了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
环顾四周,景洲的房间,景洲的床。
闹铃声不停响,而昨夜被薛启洋扒光衣服又亲又抱的男人披着件皱巴巴的衬衫,正扶着墙步履艰难地走向声音的源头。
“景洲!”薛启洋跳下床走到男人身边,将对方拉进自己赤裸温暖的怀抱内,又低头在对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笑眯眯地对他说:“早上好。”
景洲含糊地应了一声,拨开薛启洋的手。
他浑身酸痛,腰腹简直像被坦克狠狠碾压过似的,两条腿也酸软无力,更别提那个被蹂躏了一夜的青涩器官了,景洲只觉得腿间火辣辣的疼,也不知是不是被弄伤了。
都怪这个傻大个。
“你要干嘛啊?”薛启洋亦步亦趋地跟着景洲,对方走到桌边关掉了闹钟,又颤巍巍地走向衣橱拿了换洗衣物,嗓音沙哑地回答:“洗澡。”
两人身上都不怎么干净,乱七八糟的体ye沾得到处都是,景洲股间满是黏腻的ye体,薛启洋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从合不拢的女xue流出来,在走动间顺着腿根缓缓往下淌。
薛启洋挠了挠脑袋,好奇地盯着景洲大腿内侧那道水痕看,在明白过来那是什么之后瞬间羞红了脸,本就因晨勃而硬着的性器不安分地跳动两下,被他慌乱地用手遮挡起来。
“穿好衣服回你自己房间去。”景洲偏过头装作没看见,快步走进浴室,“别让其他人看见了。”
“不要嘛……”薛启洋侧身挤进门内,结结巴巴地找了个借口,“我、我要上厕所。”
“去你自己房间上。”男人浑身软绵绵的,声音也软,可还是努力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将薛启洋推出了浴室。
?
身上的不明ye体很快就洗干净了,可腿间的浊ye一直流,没完没了。女xue又红又肿,碰也碰不得,景洲只好在内裤上垫了几张餐巾纸,免得弄脏了衣服。
他蹙着眉头扣上衬衫的衣扣,不知昨天他意识不清时薛启洋又做了些什么好事,刚才他起床一看竟发现自己身上全是些粉红的印记,指痕吻痕交错在一起,分辨不清。
景洲还未想好自己该如何面对对方,薛启洋倒是坦荡,回房间冲了个澡之后又钻进景洲的卧室等他出来,于是景洲一推开浴室的门,映入眼帘的便是薛启洋傻呵呵的笑脸。
“你洗好啦?”
“你怎么还在这里?”
“嗯?你要我去哪里?”
景洲沉默几秒,放弃了与薛启洋继续对话,视线一转便发现一片狼藉的床铺已经被收拾干净,床单也换了,而他的“田螺姑娘”抿着嘴露出羞赧又得意的表情来,像在等他夸奖。
“……谢谢。”
薛启洋闻言兴高采烈地握住他的手,将他拉到床边坐下,红着脸问:“景洲,我现在是不是不用走了?”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景洲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疑惑地看着对方:“什么?”
“就是那天你说的,要我搬出去一个人住……”刚刚还咧着嘴傻笑的人光是说出这话就变得情绪低落,眼眶红了,声音也越来越轻,唯有与景洲交握的那只手越发用力,“我不想搬走,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景洲怔怔看着他,原来一向无忧无虑的薛启洋这几日突然变得心事重重的原因竟是这个。他反握住薛启洋温暖的手,语气不自觉变得温柔:“你不是害怕舅舅,所以一直都不喜欢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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