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沉沦
即使贴着浑身寒气的司鹤,阮云的身子依然烧得呈薄红。
一双玉白的手臂牢牢地勾上英俊剑修的脖颈,不满足只一侧享受凉快,阮云旋着手臂一点点蹭过每一寸滚烫的rou肤,活要让全身的皮都贴过这冷硬的冰块儿。
“热,好热……救救我,呜,快救救我……”
司鹤的理智站在崩溃的悬崖边,心上人用那条shi滑的舌头舔上了自己的锁骨,他像揉面一般惩罚性地捏玩在自己孽根附近磨蹭的肥tun,微微垂首,咬住阮云圆润的耳垂,伸舌在那秀气的耳廓里面打转。
“还热吗?师娘,儿子帮你降温呢。”
“呜,呜……”
面前的人完全失了神,像抓住浮木一般对自己竭力地投怀送抱。
司鹤心里又苦又甜,顺着耳廓舔到胭脂红唇,如同品尝上好灵茶,非要尝过每一寸的滋味。
阮云的神智还困在心劫里,只觉得自己还是人间穿着妇女襦裙的时候,而且不知怎地一阵天旋地转后竟是和那桃花眼的货郎躺在一进出的破屋里的木床上颠鸾倒凤。
他想要挣开罗货郎的手臂,却发觉浑身软做了泥,一丝力气也提不上来。
喉咙像灌满了风,又凉又疼,说不出话,只能“咿呀”嘤咛。
罗货郎吃着阮云的唇,蛮横地用长舌撬开贝齿,长驱直入毫无抵抗力的口腔,侵略着每一寸软滑的口腔壁。
那粗野的汉子活把阮云逼得落了一脸的泪珠。
罗货郎瞧着不甚高大,脱了衣物,那物看上去却是如此的狰狞吓人,硕大的gui头端已经泄出了些白浊,柱身上更是青筋环绕,隐隐散着腥膻的气味。
阮云怕极了,却什么也做不了。
罗货郎推着阮元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说着荤话:“云娘子原是个带把的,只瞧着这小东西又哪能真的插女人,怪不得穿着裙子找cao。”
他瞧着阮云的狐狸眼,粗糙的指腹蘸了涟涟珠泪,放入口中,尝了一口,笑出声,“像云娘子这样的美人,这泪珠子却也是咸的。我原以为会甜如蜜呢。”
阮云几乎要晕厥过去,却发现自己虽控制不了身体,理智却仿佛放在火里炙烤一般,越来越清醒,而此刻的清醒,却是如此痛苦的折磨。
罗货郎撕了阮云的亵裤,搓成条,扎在他秀气的玉jing上,拍了拍阮云的脸蛋,“云娘子一会儿可别上下一起流水儿,回头淹了这屋子。”
他吐了两口唾沫,shi了手便去探美人的宝洞。
丰盈的tunrou把那菊xue口吃了一半进去,罗货郎一巴掌扇上去,把那肥tun扇的抖个不停,一上一下间,犹抱琵琶半遮面地展示着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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