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泽重的吻是若即若离的撩拨,没有多少侵占性,却引着温长默愈发投入其中,高仰下巴,露出脆弱的脖颈,被权泽重的指尖在其上撩拨。
不过温长默还记得周凤锦的东西正塞在自己yInxue跳动,他还下意识的夹的更紧,紧的周凤锦费力挣扎着在他xue里厮磨抽插。
“不……这太荒唐了…嗯啊…”权泽重衣袍下竟是一丝不挂,解开后就直接褪到脚下,而少年屈膝上床,彻底把温长默环抱。而温长默的抖颤,被周凤锦当做了将要高chao的紧绷。
权泽重凑上含着他两个微肿的nai尖,周凤锦留了力气,多是用舌头舔舐,舔的温长默痒且空虚,但是权泽重却是用犬牙压制着碾磨,些微的刺痛让温长默又痛又爽,这两个殷红透亮的nai子更似果子般,沾着口ye,晶莹发亮。
周凤锦终于发觉不对,舔舐的水声像是挑衅,而温长默的呻yin,也带了更多混乱的媚气。原本摁着自己腰肢的手,也松开,仿佛攀上了另一个人。
“泽重……不…”温长默从没有想过这样荒唐yIn乱,他接受了只能雌伏在男人身下,来获得快感,可没有想过三个人在一张床榻,尤其是和自己豢养的雀鸟和义子一同。想想将要发生的事,他血脉都燥热非常。明明已经有些疲累麻木,此时口舌都有了渴意。
“义父…为何不可,儿子和夫人,不都是义父的么?”权泽重的话中带着股难言的诱惑,他将温长默的手放到自己那根勃发的性器上,睁开的凤眸含着几分黯淡的可怜:“义父,你难得舍得儿子这样离开。”
“况且……夫人他,真能满足义父么?”
权泽重看向周凤锦的眼神没有恭敬没有轻蔑,平静且平淡,仿佛在他心中周凤锦完全可以忽视,不足费一点心机。而他的指尖,也滑落到温长默半软不硬的那处。
温长默也只有在权泽重身下,才真正似个男人般,阳物勃起,射出过稀薄的残Jing,而也唯有权泽重,能让他陷入连绵不绝的高chao之中,恍惚到飘然若仙,又无清醒后的厌恶。
“太荒唐了……”他又重复一句,权泽重却已听清楚他话语中的动摇。便掐着温长默劲瘦的腰肢,助他上下起伏,周凤锦的鸡巴还被温长默shi滑的后xue含纳,有了权泽重的帮助,频率陡然加快,周凤锦那根东西在他xue内快速进出,而那根弯长的性器次次都撩拨到那处,刮的他甬道内的褶皱舒展,所有隐蔽的sao处都仿佛被照顾,而温长默更是极快崩溃着到了高chao。
他后面完全是瘫在义子怀中,被权泽重以把尿的姿势托着tunrou大腿,xue里含着周凤锦的东西,他xue里一波波chao吹,yIn荡的水ye拉成长丝滴落到周凤锦雪白的长腿上,上面还有他们rou体接触拍打造成的嫩红痕迹。
周凤锦露出一丝屈辱,只是他眼睛不能视物,只是从紧绷的唇角看出,而他手臂上的锁链更是跟随着温长默的进出的频率碰撞间发出响动。
没有那个男人能接受这样的侮辱,在自己的床上,和自己丈夫的床榻,被另一个男人闯入,且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听着丈夫被jian夫玩弄到呻yin连连。
他只能挺着那根鸡巴,可是他的手臂和双腿都被捆死,温长默过于小心的谨慎,让他无奈间也明白,温长默对他从来无情,更从未信过他,哪怕他们两人缠绵做敦lun情事,但那又如何,他在温长默和温长默身侧的人心里,是个见不得人的yIn靡物件,也不过一根漂亮点的玉势而已,只用在床榻间助兴玩乐。
只是没有想过,爬上温长默床还令温长默心甘情愿的是权泽重这个伪君子,不,权泽重从未掩饰过自己的虚伪和冷漠,他如今才想清楚,温长默决意留下自己时,权泽重献上哑药的心思,冰寒的眼眸里闪动的是恶意的嫉妒和憎恶。
温长默还瘫软着身体,眼神失焦,胸口剧烈起伏,而权泽重却趁着他xue里逐渐放松,不顾他xue里还含着周凤锦的rou刃,在xue口扫拨后沾了滑腻的yInye,便挤进去一根手指。
“唔……”权泽重感受着指尖传来的软腻,和扫拨甬道里脆弱软腻xuerou的触感分开褶皱在敏感处模仿性器插弄,而旁边就是周凤锦的东西挤着他的手指。
一根时,温长默还只觉得鼓胀,又有种说不出的满足,但两根手指探入,他的xue口被撑的发痛,周凤锦那根东西也是在硕大粗勇,他似乎想明白了权泽重的心思,不由得睁大双眼,微颤道:“不…不可能…泽重…啊……停…塞不进的…哦……”
“义父,忍一忍……开头是会痛一些,义父你可知你那处是天赋异禀的名器,吞纳两物也是绰绰有余…,若是义父不能,那泽重自当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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