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重……”温长默沉默几息,眼眸微垂,似乎在思索什么。见他面上未带恼色,权泽重低着头,等着温长默的回应。接近加冠的少年身形挺拔,乌发似墨,这样温顺恭谨的姿态,总是让温长默生不起气的。
温长默前两日忙于政务,便一直宿在外院书房,由着权泽重服侍,今日稍松快些,寻了周凤锦,竟是忘了权泽重将要离京。也是权泽重一切如常,才令温长默忽略。没有想过权泽重会来寻他,只是若是他跟权泽重走了,周凤锦自是难免不愉。
他刚因周凤锦这些时日的温顺升起点怜惜,可温长默也不忍权泽重失落而去。最后只能望着周凤锦被遮挡大半的面容道:“罢了……泽重…你也来,原也不是没有这般荒唐过。”
只是温长默话音刚落,权泽重和周凤锦两个人都对彼此多了许多敌意。哪怕两人皆是依附于温长默而生,也没有置啄温长默择选的余地,也接受了温长默会宠幸他人。可是那个男人会愿意和他人一并在床榻分享所爱。
权泽重那日只是实在煎熬,也是在试探温长默对他纵容的底线,况且,他也明白温长默欲壑难填的渴望,才会如此冒险,学着取悦于人的手段,费尽心思用在男人身上。但是此时,虽然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他还是微笑着褪了外袍,走到温长默身前时,还得寸进尺道:“义父,可否替儿子解一解衣衫。”
他只是想要温长默记得他的好处妙处,两人同行也无不可,更可算一个疯狂的大胆的纪念。尤其是他看到周凤锦紧绷的唇角,和暗自发力的指尖。玉雕雪堆般的美人抓握着身上那件墨色纱衣,几乎要攥破一般。
温长默对权泽重的苛责无非在行事及文章上,平日待他皆是视若己出的慈爱,只是权泽重一向心思极重,他难得这样近乎撒娇一样,求着温长默举手之劳的纵容,也是在表达将要远行的不舍吧。温长默这样想想,便真的伸手,去解权泽重的腰带来。
他脑中却随着解扣的拉扯,回忆起上次三人并塌,何等癫狂yIn乱,两根粗大的rou龙,几乎填塞的他呼吸不得,乏力的四肢提不起一丝力气,全靠两个人男人摆弄。
只是没有彻底解开权泽重的中衣,权泽重便把温长默推到床榻之上,并深深吻上。温长默只着了一层亵衣,权泽重轻而易举从他衣襟探入,在亲吻间隙,熟练着揉捏着他那两点殷红。
这床榻宽大,因着这两年颇为流行拔步床,倒似个卧房般,层层帷帐,内设矮柜桌椅,一应俱全。作为温长默唯一的妾室,周凤锦得的供奉也并不逊色他做良国公家公子时。可是屈辱的火焰还在他心间如毒蛇般盘旋。
他听着声音辨认着温长默所在,也摸索着探上,只是刚抚触到温长默大腿内侧,温长默却肌rou紧绷,并回神躲了周凤锦的抚摸,还推开了权泽重的亲近。
“阿凤……”温长默将他也拉入怀中,周凤锦这身黑纱本就半遮半掩,衬得他那若隐若现的白肤更添润泽,勾魂夺魄,而领口敞开处,Jing巧的锁骨和曲线流畅的身体,周凤锦并非单薄瘦弱的清减,而是因常年修行内功,养出一身Jing炼的轮廓,薄覆的肌rou滑腻紧致,莹华璀璨,好似宝珠华珍,冰清玉骨般。又因刚行沐浴触手温凉,一时温长默也难免爱不释手的在其上抚触起来。
周凤锦便攀着温长默的脖颈,与温长默面贴面的厮磨,而权泽重从身后将温长默环拥,看周凤锦薄唇上被温长默亲吻后,愈发嫣红水润的饱满,心中浮现的嫉妒又被一瞬掐灭。
只要月光还笼罩在他身上,权泽重就不可能放任自己独占的心思,养成噬心的蛊,否则定会伤人伤己。如今温长默的回应已经足够了。贪心不足,乃是取死之道。温长默要他做一条听话的狗,孝顺殷勤的好儿子,亦或是怀揣野心的继任者。他都甘之如饴。温长默只需再多给他一丝温柔的辉光,便够了。
权泽重已经脱下了温长默的亵裤,露出温长默修长劲瘦的笔直长腿,常年不见天光的苍白,但是两瓣愈见肥嫩的tunrou,都是自温长默开苞后被这几个男人轮流揉出的丰腴。中间那一处xue眼也不在是一开始的淡粉,而是泛着熟艳的殷红,昨日权泽重还好生抚慰过此地一番,而saoxue内,权泽重不过探入一指,便能发现与之前不同之处。
内里已经有水ye生出,迫不及待般的yIn浪,仿佛脂膏都不需用,便可提枪入xue。那张小嘴也能一并吞没。
男子那处本就不是为承欢所用,权泽重也心知若不是温长默那处的隐疾,他又怎会让男人凌架身上,肆意鞭挞。可是温长默这处yInxue,说是被男人Cao惯后的熟美,也太过yIn荡,除非真若风月话本所言名器,只是看温长默那幅情事中色与魂授的模样,显然极是爽利。
权泽重那次也不过哄着温长默的胡言乱语,不过他到底还是倒了半瓶脂膏,却是从温长默tun缝处倾倒,温长默只觉有ye体顺着tun瓣之间流动,带着酥麻的痒,而权泽重的手却沾了那粘ye,插的他xue愈发顺畅,甚至能听到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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