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中,封尘看完了无书送来的信件书简,处理了七琴送来的加急事情,等到快日上三竿才听得墨宝进门。
“公子,你看这是临安城出了名的美酒——沉霜,据说喝起来清冽,却回味悠长。因为需得霜降才得起坛开封,且需得多年陈酿才可,故得名沉霜。端的是风雅不俗。”
“哦!这酒买的蹊跷,你不是得了陈伯和我爹的吩咐,保证不会去给我寻酒吗?今日这是怎么了?可是在国师府中发生了什么?你又是办了什么傻事不成?”
墨宝看见歪在榻上,埋在书简信件中的公子,心中满是酸楚,不禁佩服起常年随侍的七琴。
“公子,小的我就算没有无书、侍画那般Jing怪,却也不会像七琴一样不善交际。”墨宝放下酒坛,动手整理散落的文书。
“今日属下递了拜帖,您那师弟与师伯在斋戒沐浴,不便见客,派了个笑面少年来见我。”
“哦……”封尘听了坐起来理了理衣衫:“可是七琴提到的那个笑面修罗?你觉得此人如何?”
墨宝直了直身子,难得的严肃:“此人当得笑面二字,至于修罗嘛……未曾见过,不好说。”
“哦,怎个不好说?”
“国师府确如信中所言,并无太多奴仆随侍,上下一切井然有序,守门之人也是不卑不亢且不是些只会简单拳脚的普通人。院中有还以山石草木等顺势而设的阵法,若不是属下于此道有些常人不及的天赋,是察觉不出的,由此猜测国师府中并不简单,应是还有许多的机关暗门,这应是军师天问的手笔。”
“军师天问来历奇特,能为我这个小师兄所用……我真是越发的想见一见这霜竹公子了。”
“公子想见这师兄还需等上几日,不过这莫管家确是立下可见。”墨宝为引起自家公子好奇心的人鞠了一把泪,死道友不死贫道就好。
封尘把玩着手中的扇子,若有所思:“因何有此一说?”
“莫管家请公子到府中住上几日,待到大典结束后会在国师府设宴招待公子”墨宝拱了拱手:“公子可有兴趣到国师府中游玩几日?小的观国师府中移步便是一景,且颇有些禅意。”
“看来这国师府是有些让你流连忘返了!”封尘随口说了一句,便不再看旁边的人,拿着酒坛笑而不语,只是饮酒。
墨宝小动物一般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救了自己。
“我被引到了待客的花厅,不待盏茶的功夫莫理便出现了,身穿素衣,周身并无任何坠饰,笑容无害,言谈亲切,似是与我相交很久一般,言谈中据是师门,兄弟。并未以国师府而自居。看来便似家中小弟一般,让人生不起丝毫抵触提防之心。”
封尘听到此处放下了手中的酒坛,坐在一旁静思。
墨宝见此站在一边也是一副思量的表情。
“你这是想到什么了?”
“回公子,属下在学您啊!我也想知道我若与公子一同,是不是也可像公子一般想到那许多。”
墨宝得了一个爆栗。
“公子这扇子Jing贵的很,还是不要来和我这铁头亲近了,免得伤了这Jing细物。”
“不碍的,到时再叫你去寻来一副便好,想来你去讨的甚是容易。”
墨宝满脸的惊恐,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连连摇头:“那还不如让我去书阁中待上几日的好”
“说笑而已,就是你这头破了,这扇子也未必会如何。”封尘又拿起酒来狂饮。
“公子还是少饮些的好。”墨宝皱了皱眉:这般的喝法坑害的还是不是他自己,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无事,说。”
“莫理派了马车给公子,还道若是公子不愿去住,在这京中行走可用这马车,很是方便。”
“真是七窍玲珑心,笑面不伤人。有趣,真是有趣的很呢!”
墨宝看到自家公子说完就向外走去,只能疾步跟上。
第 5 章
封尘看见停在楼下的马车素气简单,除却车厢四周的暗纹并无过多的装饰。
车夫见来人,立刻放了车櫈:“公子是要去哪里?”
封尘摇着扇子,笑而不答。
“公子你怎么不上车?”墨宝见自家公子看着车夫笑的有些不怀好意,心下只能怪自己倒霉。醉酒的公子最是不讲道理,行事也与以往南辕北辙。
“墨宝,你可知此人是谁?有何名号?”封尘是自家事自家知,墨宝的天分全都给了奇门阵法,其余是半点未分到。
被点名的人懵懂的看向自家公子:“这不是莫管家吩咐接公子的车夫吗?”
“那你可有问他姓甚名谁?”
“未……曾,公子打我作甚!”墨宝满脸委屈的看着自家公子,不知又在发什么酒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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